做得太好連每層的電梯口前都有攝像頭,他不可不避,更何況那敞開的家門像是在對他召喚,他想了那麼久,終於能夠回來,拼了全力湊夠了資格回來找她!
悶哼一聲,霍斯然暫時抽出了埋入她香軟之間的大掌,猛然矮身將她抱起,就著狂吻的姿勢將她踉蹌著帶入門中,“砰!”得一聲關上了木門。
她的小手發著顫攀住他的肩膀,那一瞬體會到他強勢的力量,恍惚像是回到了最初。
長髮散落了他整個視野,他健碩的肩都被刺激到微顫。
纏綿——自門後,到牆壁,再撞散了桌上一疊的紙張報告一直到厚實的沙發,那沙發是他選的,寬大到足以能睡下緊貼著的兩個人。被粗暴扯開的風紀扣脫落了襯衫,叮叮噹噹地掉落在了地面上伴隨其他釦子一起,霍斯然將青紫吻痕重重地烙滿了她的頸,她的肩,在層層疊疊的裙襬被他撩起,撕開聲突兀地傳入耳中時,那仰躺在沙發上長髮凌亂滿身粉色,連眼睛都迷離恍惚的人兒,才驟然清醒。
她這是在做什麼?
霍斯然渾身裹挾著滔天熱浪,長腿強勢地擠開她瑩潤的雙膝往上,扣緊了她的腰將她拖至身下,俯身,精壯的胸膛就要與她緊緊相貼——
林亦彤小手伸出,緊緊抵在了他裸露的胸肌上,顫聲失控地喊道:“停——”
奈何此刻的霍斯然已聽不進她的話,她身上已經被撕開一半的禮服就要受不住了。
“霍斯然,我叫你停下!”她略帶一些淒厲的尖叫聲,伴隨著聲線的顫抖響徹客廳,她掙扎著,臉上的兩行清淚在左右躲閃掙扎中被霍斯然吻到,他也是渾身一震,即使被藥性控制到一定地步他也能嚐出那鹹澀的東西是什麼,粗喘與洶湧的激情還在繼續,迷濛的睜眼之間,他卻清楚看到了身下人兒臉上那如星光般閃爍的淚水。
哭了。
霍斯然心中猛然一震!
是她,哭了嗎?
那洶湧的激情還一***地撞擊著霍斯然的身體,逼著他繼續失控,他極為痛苦地悶哼一聲低下頭,身下的人兒卻顫抖著半坐起來想抽身走下沙發,卻被猛然按住了肩膀推倒在身下,一雙幽深寒冽的厲眸摻雜著幾縷血絲盯著她,不讓她走。
剛剛都發生了些什麼?他清楚記得他是已經開車到了公寓樓下,他上了樓來到她的門前,卻沒有能敲開那扇門。
那藥性的確是很劇烈沒錯,但霍斯然早已在宴會前就有所準備,極度刺激意識清醒的抗催眠藥,是他重中之重的砝碼,否則沒有那個可能雲裳下了藥,他還能半途清醒過來!可他現在才意識到,那藥,也許根本就不是催眠作用那麼簡單。
他身體的灼熱煩躁,還有眼前重影的人和東西,都是怎麼回事?他眼前的這個林亦彤,到底是不是真的?!被狠狠推開的林亦彤心下微亂,下意識地慌忙跟著跑過去,卻不料他肅殺挺拔的身影已經閃進了浴室,在她追上來的瞬間,冷眸死死盯住她,握緊浴室的門“砰!!”得一聲將她關在了門外!
隔著一扇門,他彷彿是將自己所有犯錯的可能擋在了門外,而剩下的一晚,剩下的藥性,他可以獨自,慢慢地煎熬!
“霍斯然……”她追了上來,拍門,“霍斯然你開門……”
這樣的錯誤,他此生,都不會再犯。
呵……霍斯然冷笑過後,上鎖,大掌撐住門,健碩挺拔的身軀被藥物折磨得一陣燥熱一陣冰冷,暈眩得幾乎要昏厥過去。他貼著門,慢慢滑落下去,單膝著地,費盡力氣轉身,狼狽地靠坐在門上,受著那種想要昏厥,卻偏偏被燥熱難耐苦苦折磨無法消解的感覺,那感覺好像,永遠都沒有盡頭一樣。
“霍斯然……”她眼睛都紅了,如漫天冬雪中惹人憐愛的一抹紅梅,手掌也跟著拍疼,“霍斯然你出來,不要……不要一個人扛……”
喉嚨被酸澀堵住,她緩一口氣才能繼續說下去:“我有藥……我是醫生我能取一定劑量的鎮定劑出來……我這裡有……沒有解不開的藥那都是騙人的……我能幫你……你聽得到嗎……”
霍斯然……
。。
正文 258 夜有多長,就有多折磨
可無論她怎麼拍,怎麼誘哄勸說,隔著一扇門卻半點動靜都沒有,他就是不聽。
斯然……
她低下頭,在心底默唸那個名,只念一聲,心上就撕開一個血淋淋的大洞,汩汩而出的全是澀與痛。
臥室裡便在這時傳來一小串腳步聲,接著開了一條小縫,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濤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