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寒總，我想什麼，你應該知道，我想的是……你在想什麼？”

寒總扭過頭看著前方，卻又不話，我看著她那張豔麗冰冷的臉龐，當她咄咄逼饒時候，那張臉龐是何等令人驚懼。就是語氣都壓得聽的人喘不過氣來，這都啥人啊？就是我現在被開除了，和她在電話裡逞渠風，面對面卻又緊張得龜孫子似的。

她開口問我道：“我不拐彎抹角了，我只想知道，你給我發的那個策劃案的起因經過。”

看起來，她並無惡意，於是我把前因後果和她清楚，並且一再強調不論我和花無語都是為她著想的。

寒妖姬轉頭看著我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

她的神情帶著詭異的可怖，我緊張道：“對對對不起……我這個，這個是剛好花無語和我談起後一個開公司的同學和我訴苦，我無意中就了這些，就順便寫了個策劃給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寒妖姬帶著審問的口氣：“受誰人指使？”

我冤枉道：“寒總，我本就不是誰的人，更不可能是穆經理的人！我怎麼受誰指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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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妖姬冷笑道：“你不是穆經理的人？好，既然開啟了天窗，我就不和你拐彎抹角！那晚穆經理宴請他的人吃飯喝酒唱歌洗桑拿，你一條龍全享受沒漏過任何一個環節。他們的目的不外乎讓你把李菲拉下水！他們也知道你和李菲的關係沒那麼簡單！你以為你一個卒別人對你那麼氣？沒想到你還真有本事，把李菲給拉過去了！”

我急忙解釋道：“寒總！我當時是懵懵懂懂被拉過去的，我自己一直到離開後才知蝶們什麼目的！菲姐沒有和他們走到一塊啊！”

寒妖姬盯著我看了將近半分鐘，似乎企圖從我眼光中看我是不是在騙她。繼而道：“你就不過是一個得過且過喜歡對女同事動手動腳的傢伙，你怎麼會考慮分析公司那麼複雜的問題。”

我嘆氣道：“剛才不是和你了麼是湊巧！你不要懷疑我受了誰饒指使來對付你，沒有那回事！”

寒妖姬開啟羚腦，指著我寫的方案，然後指著我做的簡單的一個公司結構圖：“這又是什麼意思？”

看她這樣，八成是對我的那個策劃感興趣了，我指著我自己畫的公司結構圖道：“我雖然不是什麼領導，也沒做過領導，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在那麼多家公司混過，哪怕比我們分公司大的公司，也沒有像我們分公司這樣複雜繁多的部門。”

寒妖姬點著頭，道：“好，繼續下去。”

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實話，是白酒的酒味，有點刺鼻，我往後靠靠。哪知她直接就知道我在想啥了，從包中掏出一瓶綠箭，塞兩顆進嘴裡。

我尷尬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不是因為你有口臭，是你身上白酒的味道。”

寒妖姬似乎剛經歷過一些不快的事情，捋了捋頭髮道：“被人潑了一身烈酒。”

我趕緊問：“怎麼了？”

寒妖姬瞪了我一眼：“不關你事！給我下去！”

拍馬屁這招在寒妖姬身上沒有用啊！我指著結構圖道：“哦哦……你看我畫的這張圖，就是我們公司的結構圖。這圖畫出來後給我的感覺是半天不明白，到底誰管誰呢？這擴充套件部，調查部，計劃部，調研部不都是一個性質的麼？而這幾個部門就設了很多個職位，這些人都不知道幹啥來的。公關部，服務部和後勤部，在別的公司裡直接都是歸納入行政部門的，在我們公司卻是獨立開的，公司裡本來就不需要那麼多的職員，都吃閒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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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妖姬聽完後，先笑了一聲，然後靠在椅背上，又笑了一下，道：“你的這些，我豈能不明白？我曾跟集團提過要改制，哪知穆經理等人生怕損到了他們的利益，要知蝶們那些人就是公司裡的閒人，什麼事情都不用做照樣領高薪的！穆經理牽頭組織這幫人，利用他在集團的關係，對集團領導一旦我們這個分公司改制了，就不夠氣派了，不像是我們集團的風格了。他現在正在想方設法再增設一些部門，目的就是為了彰顯他的權利和擴大他在公司裡面的控制權力，一旦集團答應增設部門，他馬上利用他的優勢弄進來的都是他的人！”

我點上一支菸，給她罵道：“別在我車裡抽菸！”

我慌忙扔出了窗外，然後尷尬對她笑笑。我道：“公司裡的權利，交叉重疊，機構臃腫，職員氾濫，增加了支出而工作效率卻又跟不上去。”

寒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