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姐瞥了我一眼,用食指在我腦門上戳了一下說:“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有時候真的感覺你只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好了晚上去我家,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一桌美味來給你慶祝好不好啊。”
好了晚上去我家,好了晚上去我家……對於這種邀請當然要答應了。晚上的時間是最美麗的。說不定跟菲姐的關係還能進一步的發展。到時候她就能知道我的長短,我也會知道她的深淺!
“你個壞小子在想什麼呢?怎麼笑的這麼壞啊?”菲姐看著我一臉的YY表情好奇的問道。
“啊……!嗯?沒什麼!我忽然想起來手頭上還有些工作沒有做完,現在我去把它弄完去。”
逃跑似的溜出了菲姐的辦公室裡。菲姐看著倉皇逃走的我,在我身後無奈的搖頭笑了出來。
或許是太期待晚上跟菲姐的浪漫晚餐,現在感覺時間過的好慢好慢。為了打發時間唱起小調:“盼望著下班,盼望著夜晚,盼望著幸福的幽會。”
期盼已久的下班時間剛到,我就迫不及待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以後便到菲姐的辦公室門口等著菲姐。
到了菲姐家後與菲姐一起在廚房做好飯,開始了浪漫的燭光晚餐。剛才跟菲姐在廚房做飯的時候,身體上的小摩擦是必不可免的。就算是可免的小動作我也要搞成它不可避免,時不時的觸碰她身體某些圓潤的部位,逗得她滿面緋紅的。
吃飯的時候菲姐拿出了她不知道珍藏了多久的波爾多瑪格麗紅葡萄酒。美豔少婦,
遇上紅酒更顯得格外的嫵媚。舉手投足之間都能透出她那種誘人的氣質。不得不承認女人能賦予紅酒生命,紅酒能讓女人的生命更加精彩。女人、紅酒……一段經典的曖昧紅。
幾杯酒下肚後菲姐顯得有些微醺。慢慢的開始想我訴說起了她的那些傷心的往事。
聽菲姐哭訴完我才知道。原來起初,菲姐的老公並沒有直接被調到巴基斯坦,而是調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菲姐認為丈夫剛調到新的地方,經常凌晨才回來,菲姐非常理解的想可能是丈夫工作太忙的緣故,但後來,丈夫竟然常常整夜都不回家,有時就算深夜回來了,身上卻帶著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為此他們倆還吵過幾次,可每次,丈夫都有諸多的理由推卻。
忽然菲姐盯著我的眼睛幽怨的問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子?過的日子好點了,就開始胡作非為。”
說實話菲姐的這問題真的是一個令我尷尬的問題,現在的社會真的有這回事,可我總不能對她說“是”啊!
糾結了一下後,我違揹著自己的良心說:“或許你丈夫真的是工作很忙呢,你多點理解他可能事情就會好了。”
為了讓菲姐不再提她老公,我安慰道:“其實什麼樣子的人都有,何必為其中的一兩個來打破自己的心境呢?”
菲姐撲在我的懷裡哽咽的哭訴:“我一直希望他能回來。他能浪子回頭。可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信與我。現在他已經再也不可能回來了。他已經被那個小秘書給迷死了。而且他已經跟我提出了離婚。”
聽了她的話,我的喉嚨彷彿塞著一團棉絮,說不出話來,惟有用手輕輕的抹去她眼角的淚。她接著說下去,她說就在她感到最彷徨無助的時候,在公司遇見了我,每次跟我聊天、談心之後,她心裡都輕鬆了很多,逐漸的,她每逢遇到開心或不開心,都喜歡第一時間找我聊。末了,她輕輕的抱著我,
幽幽的說:“很多時候跟你聊天的時候,我都會有些錯覺,甚至有些迷亂。”
菲姐的秀髮以及身體,散發著令人陶醉的女兒香,她的眼睛象是一泓清池籠罩著一團霧氣,我心裡湧出百般憐愛。我柔柔的看著她,她也脈脈的看著我。我伸出手用整個手掌輕輕的撫摩她的臉頰,和她的耳,用手指慢慢梳理她鬢邊的秀髮。她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我低下頭,用嘴唇輕輕的吻她光潔的額,彎彎的眉毛,柔嫩的眼皮,小巧挺直的鼻。她微張著嘴,我從她上唇的左邊,一點一點的吻到上唇的右邊,又從下唇的右邊一點一點的吻到下唇的左邊。
眼看就要享受魚水之歡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一陣音樂“你說……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悔恨……”該死的手機竟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還怎麼能讓我憋回去呢!不管手機,繼續纏綿!誰知道那該死的手機卻在那裡響個沒完。煩躁的拿出手機剛要關機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差點沒有嚇得性生活不能自理。居然又是那個寒妖姬打來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