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製造我的流言蜚語,這是為什麼?是因為錢!他們眼紅我。可我現在得到了什麼?我只想還要繼續做這份工作,我要的並不多啊……”
菲姐還從未見過我會如此的失態,現在她感覺到我簡直就是另一個西廂。也許,她現在才發現,我也是跟所有人一樣擁有多面的人,而不是她眼中那個一層不變別人叫幹啥就去幹的傻小子。
“西廂,你喝醉了。”菲姐說完時也感覺自己很傻,比我才喝了一瓶百威而已。如果一瓶百威就夠我喝醉的話,那我還有什麼好混的。
“菲姐?你感覺我現在是在跟你說酒話嗎?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嘛?以前你跟我也被辦公室的那幫無聊的傢伙說的很過分,現在他們又接著說我跟董事長的千金。我就是一直在夾縫中生活著。我只是一個很沒本事的人……”被菲姐一刺激,我語言組織能力已經受到了限制,我現在的心情,就連最偉大的中華漢字都無法形容的出來。一個本平平淡淡的我,完全跟那些富豪們是平行的兩條線段,現在卻有了一個本不該存在的煩惱交點。
可能這就是命,既然上天給了我這些,那我就該悻然的接受,這件事情是存在的,是我無法左右的,那我就選擇存在的便是有道理的方式接受現在的現實。
見我極度的失態,菲姐反而開始安慰的我的說:“西廂,我知道你的難處。其實你不需要把事情想得那麼的複雜。”
“菲姐,不是我想得複雜,想得複雜的是你。我一直感覺自己像胡楊一樣。千年不死,死後千年不倒,倒後千年不僵,僵後千年不枯。我的承受能力跟小強有得比,是你把事情想得複雜了罷了。我完全可以接受我生活的現實。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打工仔,你們不要把我想得太過了。不管怎麼樣,我是我們家裡的頂樑柱,我需要錢。我現在根本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那些流言蜚語只能證明的是他們在嫉妒我,妒忌我。”我表現的有些失態,可我還是能搞懂自己現在是在做什麼,說什麼。或許我現在的失態,就是我在裝,不過有的時候,裝的失態也是一種最好的訴說。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
手機鈴聲現在忽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花無語打來的。
“是花家姐妹嗎?”菲姐先問。
面對菲姐我不想再去用什麼謊言來掩飾,直接點點頭拿著手機點頭說:“是!”
“那我現在該走了。”菲姐的聲音很平淡。淡如止水。
菲姐的直接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不禁的有些啞然。
本想大聲問她“為什麼要走!”不過最後還淡淡的問了一句:“走?你為什麼要走?”
菲姐沒有給我答案,只是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我感覺自己無法忍心瞧她眼中的悲傷,轉頭向別的方向,躲開她的眼神。
沉默……依舊沉默……
菲姐打破這份沉寂,淡淡的反問道:“為什麼不走?難道我還該留在這裡?我想我現在應該消失。”
說著話菲姐轉身便走。靜靜的坐在那裡,目送著菲姐消失在我的視線。
買單,起身,準備走人。
當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菲姐去而復返。在門口相遇,四目相對。
菲姐愣了一下,看著我說:“你要走嗎?”
“是的。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會又返回來呢?”見到去而復返的菲姐,有些奇怪。心裡更多感到的是,悸動,疼痛。
沒想到菲姐說:“我剛才只是去了一下廁所,難道我從廁所出來之後,不該回來嗎?”
去廁所?誰信。
與菲姐從“天上人間”一起出來。
“給你。”菲姐用食指挑著她的車鑰匙在我眼前晃著。
菲姐這一下把我搞的非常的茫然,我無法一下明白她的意思。“菲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她給我她車要是,到底啥意思啊這。
見我顯得有些茫然,菲姐一副理所應當的架勢說:“我今天喝的有點多,不適合開車。”
“菲姐,我不會開車。”
菲姐眼睛盯著我轉了幾圈,疑問的說:“你不會開車?”
“恩!”
“那好!那你上車。我開車。”毫不含糊,秀髮一甩,向著駕駛位便走去。
坐在車上,摁下車窗,靠著迎面吹來的微風,使自己感到舒服些。
突然,她猛踩油門,車子呼的就直接一個衝刺飛奔,在拐角又突然猛轉彎然後飛速往前。嚇得我心臟跳出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