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那個未婚妻打電話叫她一起來玩玩。”走到包廂的時候這才發現真的像楊焱說的那樣。包廂裡的三分之一的人都是我沒有見過。逢場作戲的跟那些沒有見過的陌生人互做介紹留名片。這群人裡還有幾個北方人,別的不說上來直接敬我幾杯酒。“我乾杯,你隨意。”那個北方人用著體貼的眼神看著我。北方人都是喝酒好手,這是全國都明白的事情,越是靠北酒量便越好,就像是東北人喝的那種燒刀子酒(東北人叫其為小燒)七十五度。七十五度都要趕上純酒精了你怎麼跟人家比。東北那麼冷的地方喝燒刀子是為了驅寒,你讓一個海南人試試喝那種七十五度的燒刀子酒。他丫的不喝昏死過去你來找我。三杯下肚,那個北方的男子大手一揮又倒滿杯中的酒。豪爽的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兄弟,跟你喝酒真痛快,來,咱們在整一杯。”猛的一聽這個男子說話是比較標準的普通話,仔細判斷才發現這個男子原來是東北爺們。父親喜歡喝山西的汾酒,那時候我也是跟著他喝那些四五十度的山西酒長大,自認為酒量已經不錯。只可惜今天是在跟你一個喝燒刀子長大的壯漢在喝酒。這還讓我怎麼搞?汾酒跟燒刀子可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北方人喝酒不要求結果,只要一個痛快的過程。兩個酒杯一碰,一杯酒再次變成一個空杯。那男子還計劃在給我舔酒。先一步按住酒杯口,試探性的問道:“大哥,您是東北人吧?”疑問中帶著肯定。“是啊,我是哈爾濱的!”“那我可就不敢跟大哥您喝了,跟大哥您拼酒這不是找死嗎?咱們休息一會在喝怎麼樣。”就算是我酒量再好跟著中酒仙級別的人物拼酒那不是打著燈籠在廁所找東西——找屎(找死)是什麼。跟那個東北大漢再說幾句便走到楊焱跟葉凱身邊坐下。包廂的燈大部分都沒開,暗黃色的燈煌下坐的遠些的人,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人影。一個唯美的身影一下子便吸引了我的眼球。藉著暗黃色的燈光看去,這個女人秀美的長髮在背後隨意的披著,這個女人是背對著我,我只能看到那休閒中帶著可愛的毛衫,緊身的牛仔褲勾勒著那圓潤的臀部。腦中還在幻想著女子正面的樣子。一種莫名的感覺,這個女人我非常熟悉,當我在腦海裡瘋狂的搜尋幾遍後最終選擇了放棄。實在是想不到有那個女的到底是誰。找不到原因的眼神一直有意無意的往那個女人身上瞟著,心裡還默默的祈禱那個女人會扭頭讓我見識一下芳容。那個女人頭一偏,正好露出一個更讓我熟悉的影子,這個身影只露出了一半我就看出了他是誰。這個人是再是太熟悉,太明感。這段時間藏在心裡的那些不甘,寂寞便全部湧上心來。能讓我在瞬間凝固的男人除了孟陽還有誰?他不是已經跟寒冰走到一起了?怎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再坐的好像沒有誰是認識他的,難道是楊焱把他叫過來的?正在愣神,感覺有個胳膊在有節奏的動著我的胳膊,耳邊還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在看什麼呢?”這個聲音屬於葉凱。“沒,沒什麼。”葉凱順在我看的方向看去,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的壞笑,笑的是那麼賊。左臂一勾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賊笑的說:“怎麼樣,沒想到你們公司的冰山美女也能穿的如此可愛吧。說實話剛才她進來的時候我都沒有敢認她。哎……一個大美女平日裡非要裝的那麼冷淡做什麼。這不今天看上去多美麗。就算是讓我千金博得美人笑也在所不惜啊。”葉凱還在那裡拿著酒杯不停的感嘆著寒冰今天裝扮非常美麗,隨意的裝扮更是讓人想入非非。那緊身的牛仔褲跟休閒的毛衫更是引人入勝。葉凱根本沒有發現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完全石化,那個女人是寒冰?!是那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本已經被自己刻意淡去的那些片段全部湧上心間。葉凱說的話就像是一顆小石子丟在我那已經漸漸平靜的心河。沒有驚濤駭浪,只是蕩起一絲漣漪,在心裡久久不能平復。面對任何事情我都可以面對,可在這種感情問題上,我只能選擇鴕鳥精神。深深的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下面。努力的把視線從寒冰身上挪開,轉過頭跟葉凱在哪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開始聊天。時間不知道過來多久,反正我只是跟葉凱,楊焱還有那個北方的大哥在哪裡喝酒聊天。包廂裡吵鬧的氣氛更是因為我們幾個人在哪裡玩色子,喝酒而更嗨。兩打啤酒在不知不覺中一句變成酒瓶,再叫兩打百威,繼續喝著。不多時,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旋律。當聽到這個旋律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去摸手機,不用說這首歌便是陳淑樺的那首經典《夢醒時分》。唯美的前奏過去之後,這時我才注意到,拿著麥克風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我詫異的寒冰。手中拿著酒杯,眼神不住的往寒冰身上偷偷的瞄著。看著寒冰那美麗的身影心裡還有這淡淡的愧疚感,這種感覺不是為了寒冰,而是為了孟陽。寒冰已經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