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
“好了,別鬧了。”這次寒冰到沒有欲拒還迎,毫不留情的溜出我的懷裡。搞得床上就剩下一個已經被*焚身的男人在哪裡默默的崩潰著期盼天上掉個林妹妹下來。
下午和晚上就在寒冰一直陪我,她去市場買了母雞,自己在廚房裡燉好說是跟明天我就要開始自己的新起點了,今天要好好補補腎自己,被這妞搞得我跟明天就要被送斷頭臺似的。用它的話還是給我補身子,搞得我敢吃不敢咽的。中午吃一半,晚上吃一半。其他時間,寒冰都在陪我說話聊天。此時的寒冰,沒有了在我面前那種職業白領那高高在上的感覺,倒很像是一個大姐姐,一個保姆,一個慈母。
顛簸流浪了這麼久,心裡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女性的溫柔和溫暖,還有母性的呵護和體貼,我的心湧動著說不出的感動。我心裡對寒冰充滿了感激,發誓有機會一定要報答她,用著自己的生命去守護她。
看著寒冰清澈的眼睛和撅起的小嘴巴,我無言以對,滿懷感動地拍了拍寒冰的肩膀環抱在懷裡。不想再說什麼,寒冰的撅起的生活跟我一樣的生活也是無奈的。
抬頭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心中甚是有些感覺可笑,這個鬼地方別說沒想象中好,簡直是一個讓人崩潰的地方,佔地面積僅有一百多不倒二平米。這麼大的地方說什麼文化傳播有限公司!?丫的傳播什麼?丫的就是傳播*也得有個空間吧?你看看這有什麼?
進到這個傳說中的文化傳播公司,這才明白,其實外邊看起來小得空間不一定真的小,就像是現在明明只有一百多平米,而我卻感覺很空曠,甚至說話的時候還會有一點點的迴音。看著眼前的一切,我沒在看到別的什麼玩意,整個房子裡好像只有一個活物。這就是以弘揚北方民族文化,培養人才的基地嗎?這就是服務大眾為主旨的團體?
在門口看著屋裡的一切愣了幾秒鐘,看著我屋裡現在僅有的一個活物,年歲較長的大爺走了過來。好不容易能看到帶喘氣的東西,這下把我激動的。“你好,請問……”
“你是西廂先生吧!”
“恩!對,我是,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西廂?請問您是?這個公司就你跟我兩個人嗎?”
“你叫我老張就行了,我們早就收到人事部通知說你要過來,公司也有很多人,他們都出去拉人去了。”後來我才知道老張口中的拉人是什麼,竟然是超出跑出去爬場子。
“那現在公司裡就剩下你跟我了是吧。那我現在能瞭解一下你在這裡是負責什麼的嗎?”
“我是這的保安。”張大爺理直氣壯的看著我。
保安?靠!目測都到了抱孫子的年歲現在竟然在這裡跟我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是保安,這樣的人你要報什麼安,丫的看這個大爺的架勢估計報案都跟不上拍子。
“大爺,你能告訴我,我的辦公地方在哪裡嗎?”不管怎麼樣我對於老人還是很尊重的,儘管現在我很無奈還是壓著自己的情緒很禮貌的看著面前這位老者。
“你的辦公室在哪裡。”老張順手那邊的門。
“好的,謝謝張大爺。”說這話就準備向辦公室走去。
“經理,你叫我老張就好。您先忙去吧。”
“好的。”
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我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或許我現在該大笑一場,慶祝自己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舞臺,也可能我該笑,大笑自己的落魄。或許我現在自由了,沒有在公司裡那些甲魚的臀部——規定的約束。可這個時候我感覺自由的味道很硬,走到窗前輕輕的開啟它窗外帶著柏油喝輪胎的氣味,看著這些鋼筋混凝土的味道讓人很想遠行,走出這座圍城我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可以想去那就去哪。收回目光在大量一番自己的辦公室,現實的生活讓我們的自由成為限制級,看著窗外鋼筋混凝土的風景,這個自己的舞臺上還有什麼我的生活還是有什麼樣的不是嗎?
簡單的書架上擺滿了書籍,至於都是什麼書我根本沒有心情去翻閱。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努力的調節著自己的心態。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過去很久,大約是在上午十點多鐘左右,我依稀的聽見門外有些響動,像是在排練什麼似的。既來之則安之,這個舞臺既然已經屬於我,心裡也不再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事情都成這樣了,還何必給自己找不舒服呢。
走出門外才知道原來公司裡又多了幾張生面孔,奇蹟的時期中竟然還有幾個美女。
“哎,經理。你怎麼出來了!”老張不小心的一回頭看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