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直接靠著老人的養老金了此殘生就一切搞定是吧!”你老子是老子我老子就什麼都不是是吧!小麗此刻才知道自己的為什麼今天會感覺西廂不一樣,其實不是西廂變了,而是他心裡的另個西廂又甦醒了。“哎!西廂!你這話我不愛聽啊!你只能當我的面兒說說,要是擱咱爸跟前也這麼說,老人要不樂意了啊!我先跟你打好預防針,爸媽這次來,在這兒又不是住一輩子不走,就那麼幾天。”我臉上不動聲色,心裡暗暗的“切”了一聲,“好了,好了,知道了!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行了吧?”當最後一句話說完時我的手已經放到門把手上,開門向外走去。出門前還不忘對父母微微一笑。臥室裡的小麗看著西廂就這樣冷冷的走了出去,垂下眼簾,睫毛微微的顫慄。這時她才想起以前楊炎對西廂的評價,只是這個評價她從沒有看到過,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她已經忘記了——西廂是一個危險的男人。“吳克楠,葉凱在商業界都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狠角色,如果說西廂只是一個優柔寡斷的男人,那他怎麼會跟那兩個殺神有共同的語言?如果說葉凱是天上鷹,翱遊碧空、俯視丘陵,一旦發現獵物,直撲而下,疾若閃電所向披靡。吳克楠是地上的猛虎;悄無聲息的跟在目標身後,等待獵物的鬆懈,一擊致命。那西廂便是那盯住獵物便不會放棄的餓狼。”楊炎那戲謔的眼神在小麗的腦海裡不停的浮現。“難道楊炎是正確的?難道我還沒了解西廂?難道……”小麗的失魂落魄的重複著簡單的幾句話。小麗看來,西廂實在是個很詭異的男人,一點一點的誘惑她,直到她欲罷不能的上癮。成為不折不扣的癮君子。就算是這樣小麗還是沒有能搞懂每夜都跟自己同床共枕,卻沒有動過自己一根手指的男人是怎麼樣的男人。莫名的煩躁不安,起身走到窗前低頭看樓下走向車庫的西廂。小麗是多麼懷念當初剛見到西廂的樣子,微微上挑的雙眼,淡淡的眼角紋,高挺的鼻子勾起壞笑的嘴唇,那三分英俊,七分剛毅,身上身柒牌立領中山裝,那堅定而銳利的眼神。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堅定而銳利的眼神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三分英俊,七分剛毅的男人已經惶惶不安,現在這個男人又回到當初,自己卻又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開車行駛在車潮擁擠的大街上,看著那來來往往的行人臉上都洋溢這個節日的喜悅,已經有很多的車上都貼上紅色的對聯。喜慶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著,開啟車窗偶爾還能聞到一絲那硝酸火藥的味道。聽這個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我終於感覺到新年真的來了。今天是個好天氣,許久不見的太陽也出現在半空,在鳳凰城的冬季裡,這樣的好天氣可不多見,看著暖暖的陽光,心情也會好不少。剛才在家裡的那些不愉快也隨著著太陽的照耀便的不復存在。半小時後我的車停在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別墅門口——花董的別墅。看著周圍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我的心理又有些感覺到一絲的什麼。“姐!你倒是快點啊,過年你還這麼懶。”花董別墅的院子裡傳來花無暇那歡快的聲音。隨著花無暇的聲音,我的視線裡出現兩隻歡快的飛鳥。當這兩隻飛鳥看到我的時候便楞住了。花無語從沒有想到過自己在夢裡無數次咒罵王八蛋,負心漢的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花無語的眼模糊了,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終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些夜裡自己獨自蜷縮在床角,悄悄的問月亮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心的日子都隨風而去,這個時候花無語在也記不起那些夜裡的冰冷,絕望,無助,這個時候的她眼裡朦朧的迷離。對於小語來說,她不是公主,他不需要王子只需要一個對她知冷知熱的男人,能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那怕那個肩膀不是很寬闊也好。“你來了。”小語在笑,笑的滿臉淚光閃閃。“新,新年好。”我的喉嚨也有些莫名的堵塞。看著消瘦的小語我不知道心裡像是被什麼揪了一下“花董在家嗎?呵呵,你不會就要這樣的堵在門口連門都不讓我進去吧!”嘴角勾著掩飾性的壞笑,這種壞笑背後的東西是什麼,不需要任何人知道。我不想繼續跟小語上演那種煽情的場景,再次輪迴只會讓她更痛苦。情債,這不是我能揹負的起的玩意,衣帶漸寬終不悔不是我要的結果。“恩!啊!哦!”小語這時才發現她跟小暇所站的地方剛好堵住我進去的去路。花無語觸電般得閃到一邊給我讓路,眼裡那閃閃的液體都險些甩出眼眶。快步走過花家姐妹花身邊,不留一絲的痕跡,就像是一片浮萍飄過湖面,不帶起一絲的漣漪。“姐,你就這樣的讓他進去了?”花無暇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我跟花無語之間的對白,機械性的抓著花無語的衣袖喃喃的問著。“還有什麼好說的?事情都已經是定局了。”花無語說話的時候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