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小姐不一直氣惱大夥老當你還是個孩子麼?學做女紅,定沒人會再笑你小了。”
“是麼?”
做女紅真個是長大的表現麼?
當晚在戎撫天的書房聚集了冉靖、徐兆宏、邢昊和戰武等人商討事宜。
“你這回離開牧場多日,不單是為了逃婚一事吧?”戎撫天凝神對著一臉愜意,啜著熱茶的冉靖問道。
冉靖口裡含著熱茶,聽他這一問,眉梢子一揚,眼裡含笑的將杯子放下,搖搖頭,這才答道:“什麼事皆瞞不過你,是不?”
戎撫天面色未改,等著下文。徐兆宏等人亦凝神想探個究竟。
冉靖瞧瞧這又瞧瞧那的,這才哈聲一笑,正色開口。“你們大夥可曾聽聞*暗蠍子*?”
戰武收了平時嬉鬧的態度,一手撫著下顎,皺眉道:“是苗疆一帶頗具惡名的殺手集團。那幫裡的殺手個個以手段兇殘為名,而且喜以下蠱,迷惑人心來達成目標。再者,聽聞那幫殺手接生意,不以錢財交易,而是提出要求來作買賣的。要求的條件很是千奇百怪。”
戰武在“龍神堡”負責探查一務,對於各方資料皆有龍神堡北六南七,十三省各處計有二百七十三個分舵處及秘密分社所蒐集而來。
冉靖眸裡閃著讚賞的目光。“龍神堡”不愧是當今最具規模的帝幫,戒律森嚴不說,集聚的精英份子才是最令人顫寒之處。他非常慶幸自己與“龍神堡”是為友之勢。
冉靖點點頭,一臉的嚴肅“戰武的情報非常正確。前些時候我得到一個訊息,*暗蠍子*原只在苗疆一帶活動,雖手法兇狠,倒也沒在江湖上引起什麼風浪。只不過,近日來,*暗蠍子*有一舉進佔中原的動作。江南一帶已有六個幫派的首腦先後遇刺,且皆是當場身亡。”
徐兆宏梳把著虯髯鬍,臉色靜沉道:“嗯。俺最近也聽到一些風聲。年前咱們在長江下游的生意就曾被那幫人破壞。雖然捉了兩名探者,可分社傳回來那兩名探者卻自殘暴斃,所以也就無法探出原由。那幫殺手冷酷無常,且不惜玉石俱焚。”
戎撫天眉頭緊皺,心思百轉的靜默了半晌,這才沉聲開口,“傳聞*暗蠍子*的首腦是名心狠狡詐,刀法詭異的高手。最早便是名身價極高昀殺手。而他最常對買家的要求便是奉上一名絕色美人。這人生性嗜血,連對女人的手法亦極為兇殘,往往在春宵過後,便將女人凌虐至死,死狀皆奇慘無恍。”
冉靖點了點頭,又道:“這*暗蠍子*原只是出價買通的殺手幫派,而今竟野心勃勃的犯進了商場來。而且由*暗蠍子*的舉動來看,恐怕是盯上*龍神堡*來了。撫天,你們可得小心謹慎些。”
戎撫天嗤聲一笑道:“人的慾望本就貪,想那*暗蠍子*恐是不甘只是出價買命的殺手。*龍神堡*是塊肥肉,那蠍子自想奪取。”
靜默在旁的邢昊聽聞此言,忽地鼻哼出聲,滿是不屑地冷笑。“簡直是痴心妄想。”
徐兆宏和戰武兩人,亦同是自信極高地點頭附和。
冉靖深知“龍神社”的力量,是以他們有此自傲的豪氣,打心底敬佩。
戎撫天對於“龍神社”的力量自是極有把握,心中瞭然這三位同他打下江山的夥伴的想法。
但他仍正色誡言:“小心謹慎總是上策。萬萬別小覷了任何一名對手。創業時咱們自是不免樹立了不少敵人,而今在*龍神杜*下活命的弟兄數萬人,咱們不得不更加嚴守所有防線。”
戎撫天雖貴為一方霸主,非但不自滿輕敵,反而更加沉穩嚴謹,對手下的弟兄們更是識才守才。在戰場上,戎撫天永遠是第一個衝上前對抗;而當戰績勝利時,戎撫天更是體恤賞功。是以眾家弟兄莫不對戎撫天尊敬忠誠。而這也正是冉靖敬佩的地方。
徐兆宏等人聽聞魁首的訓誡,皆頷首謹記在心。
“魁首,咱們三人這趟南下之行探回了一些情報。”戰武沉色的稟告。
“說來聽聽。”
“中原近幾年發生幾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而這些人皆是死於*奪魂掌*下的。”
“奪魂掌,那不是——”冉靖睜大眼驚喘出聲。
戎撫天一臉沉靜無波,但眸中聚集的冷冽寒光今人不寒而顫。
冉靖英眉蹙攏,神色沉若的疑惑問道:“周霸?可他不是在十年前於索命崖上被撫天擒下時,見大勢已去便縱崖自斃了嗎?難不成他沒死?可是,索命崖百丈高,尖石飛瀑,武功再強如撫天縱使墜崖也難保全命。更何況那日周霸內傷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