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收一次;哪回也沒跟客氣過。這還是孩子那兒;再說大這兒;家南瓜留得多;長得好;這吃菜的當時口兒;是一筐三四個地這麼送;要過冬拉秧的時候;更別說了;那存貨咱兩家平分的。再別說;單說小香草;是烀個地瓜;還是烤個家雀兒;都得家吃;讓她三嬸兒咬一口;咱兩家能處成這樣兒;別看嘴上笨沒說過啥知心話;可心裡頭熱乎。”
梨花嫂聽季南山這麼說;才是真正將那口氣嚥下;臉上也和緩了神色;她接話道:“知道南山這麼想;嫂子這片心啊;才能不涼下。咱言歸正題;舀了菜走了後啊;乾孃就讓桑榆菜窖取菜;五顆;從家舀。桑榆說什麼也不好意思;推測著準是這樣兒;她真要舀了;下次進窖心裡有數啊。想啊南山;桑榆說了不要的然後再偷摸舀了;讓她以後怎麼跟見面兒?於是乾孃自己了唄;然後就摔著了。再接著就是桑榆等不回她;出門檢視發現出事了;跑來求救了。”
梨花嫂頓了頓;接過小草兒遞過來的一杯熱水潤了潤喉。小草兒也捧給季南山一杯熱水;忽然插話道:“三叔;不怪三嬸;真的;季奶奶嫌她找來晚了;罵;可家堂屋見了;嬸兒擀了一大軸面條;她做響午飯了;而且七七妹妹還睡覺呢;家裡也得留下啊”
季南山摸了摸小草兒的頭;喝著熱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