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何先生……”凱爾斯不得不提醒何天了。
這邊有著跟內部通話的裝置,凱爾斯的話能清晰的傳遞進去。
至於稱呼,何天雖然改變了面貌和名,但這姓卻沒做什麼改變。
所以,對外,他還是被稱之為‘何先生’!
“嗯?凱爾斯先生,想不到你還能這樣跟我通話?有事嗎?”何天微微抬頭,然後直接看向了一個方向。
在螢幕上顯示,何天剛好直接看了過來!
這是攝像頭所在的位置。
“何先生,是這樣的,我想問問,您……現在在幹嗎?”凱爾斯被何天如此迅速和準確的找到攝像頭的位置,顯得很驚訝。
“你沒看到嗎?我在其它保險櫃中還有著一些東西!”何天揚起了手中的陳舊筆記本,笑著說道:“都記在這裡面呢?怎麼?瑞士銀行什麼時候開始打探客戶的**了!”
這就是何天想出來的辦法。
佯裝這陳舊筆記本上記載著其它保險櫃的資訊!
至於這跟瑞士銀行內部記載著的資訊是不是等同,這根本就不需要考慮。
因為這跟取東西之間根本就沒必然的聯絡。
你只要有密碼……哪怕把所有的保險櫃都開啟,瑞士銀行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誰讓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規矩呢?
只要在規矩之內,他們可不敢砸了自己的招牌!
什麼?就何天一個人來,黑了何天?
別搞笑了,誰都沒辦法肯定何天來到這裡沒人知道。也不能肯定何天就沒其它的安排……
萬一還安排了其它人,用瑞士銀行長久堅持下來的信譽來換取黑了何天,這也太不划算了。
“不不,何先生,您不要多想,我只是好奇詢問一下而已!”凱爾斯沒想到是這種結果,他本能的感覺到不妥當。
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妥當來。
管理著這裡,其實凱爾斯接觸到的各種各樣的怪事怪人是非常多。
嚴格意義上來講,一個保險櫃中存在著其它一些保險櫃密碼本的可能性,這還是存在的。
“對不起凱爾斯先生,我花了錢,是獲取服務的,而不是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必須要保留投訴的權力!”何天沉聲的說道。
“不,何先生,你不能這麼做,我必須要跟你道歉,真的對不起,是我的失職,希望沒有影響到你,哦,上帝,請您一定再給我一次機會!”凱爾斯慌了,這份工作對他來講太重要了。
如果失去了這份工作,他對一些人來講就沒了價值……懸掛在頭頂上已經幾十年的利劍,也許馬上就會斬落下來了。
太可怕了!
那種場景實在太可怕了。
“凱爾斯先生,我也想給你機會,但你現在已經真的影響到我了,我不希望……不希望這樣的情況再一次出現!”何天嚴肅的說道。
嗯,何天現在是尊貴的客戶,就應該被看作上帝一般的看待。
上帝不管做什麼,怎麼做,這都是正確的。
哪裡輪到你在這裡瞎胡噴糞?
保持沉默,保持沉默,這才是應對待上帝的方式。
“是,何先生,您繼續!”凱爾斯連忙恭敬的說道。
不得不說,何天把自己的身份拿捏的非常巧妙。
如果何天因為現在近乎在盜竊,而出現什麼情緒上的慌亂,那就不妙了。
更就不可能唬住凱爾斯,甚至讓凱爾斯道歉了。
膽色,這就是膽色。
怪不得有句話叫做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呢!
因為只有膽子夠大,這才能夠有大收穫。
像現在,如果你沒膽子,豈敢對別的保險櫃伸出‘罪惡’的雙手?
終於清靜了!
何天並沒有趁機提出什麼不合理的要求。
而是盯著在筆記本上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當然了,角度上是要避免被攝像頭看到筆記本上內容的。
保持這個內容的神秘性,是何天這次行動成敗的一個關鍵點。
當然,看筆記本是真的掩飾,其實何天趁著這個功夫在逆向的推斷這個保險櫃的密碼呢!
大腦告訴運轉,關鍵時刻倒是沒給何天掉鏈子。
何天收了筆記本,從從容容的輸入了密碼!
很鎮定,也很淡定。
這這都是表面上裝出來的而已,是不是真的鎮定和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