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男人連忙放柔口氣、表情跟她求饒。“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關心你。”
“是關心嗎?還是不信任?以為我在家裡養了個小白臉?嘖!”她不屑地冷哼,
“我就算是真在家裡養了小白臉,你也管不著……”成美還說著,房裡又傳出“哐當、哐當”的聲響。
那個男孩是存心想害死她是不是?
成美急著找人算帳,想進她房裡;而蔣叔遠就跟在她後頭,也要進去。
成美轉身,把他推走。“不許跟來。”
她發狠地瞪著他,他有種就越雷池一步試試看,如果他真敢進來,那麼她鐵定跟他翻臉。
成美的表情明顯地寫著威脅,像是如果他真忤逆她、真闖進她閨房裡,那麼他們這一輩子就真不可能在一起了。
好好好,他投降這總行了吧!
蔣叔遠舉高了手,退離了兩步,讓開身子。
成美飛快地進去,進去後還趕快把門鎖上。
說她不介意蔣叔遠誤會是騙人的。
在她心目中,他仍然佔著一席之地,她不想讓他誤會,不要讓他以為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所以成美轉頭,兇巴巴的瞪著她昨晚撿回來的男孩。
“你想死是不是?”她咬牙切齒地問,但還不忘要壓低嗓音,深怕被外頭的人聽見。“你幹嘛一直製造噪音?”
“我不是故意的。”男孩知道她的顧慮,也學她壓低聲音講話。
他一臉的抱歉,但是成美根本就不領情。
男人道歉的嘴臉她看多了,所以她早就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他這一招對她而言根本不受用。
“你到底在找什麼?”
“我找牙刷刷牙。”這是他每天早上起床都得做的一件事。“我本來是想等你們談判完之後再跟你要的,但是看剛剛那個情勢,你們好像要談很久喔?所以——”所以他就自作主張,覺得自己找比較快。
“你偷聽我們講話!”成美眼眯細,大有“磨刀霍霍向羔羊”之姿。
“我沒有!”看到她那種表情,男孩怎麼敢承認他有偷聽。
他急急的搖頭。“我沒偷聽,是你們講話太大聲了,我……我是不得已才聽見的。”所以絕不是故意偷聽,真的。
男孩垂下頭來,還真像是一隻慘遭主人嫌棄的小狗。
算了,成美要自己別跟他計較。
她拉開櫃子裡的抽屜,拿了一根牙刷、一條毛巾丟給他。
男孩接住,但他瞼上的表情怪異。
“怎麼?有話要說啊?”
“嗯。”他點點頭。
“有話就說啊!幹嘛扭扭捏捏的,如此不乾不脆?”
“為什麼騙他說我是寵物?”她是不是還是忘不了那個男的,所以一點誤會也不想讓他有?
“因為你本來就是隻寵物。”別忘了,他昨天為了讓她收留,他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他學狗叫,記得嗎?
她瞪著他,要他別多管閒事;但男孩似乎很白目,一點都看不懂她的威脅,仍不斷的問:“為什麼不告訴他,你房裡藏了一個人?你不是要氣走他嗎?那為什麼不直截了當的告訴他事情的真相?讓他知道你徹底對他死了心,所以你在家裡養了個小白臉!”
“什麼小白臉?”
“我啊!我就是你的小白臉
男孩指著自己。
成美要他想都別想。“你搞清楚一點,我只讓你借住一晚,我跟你什麼都不是,所以你別胡說八道。”
她一邊壓低聲音說話,一邊還緊張兮兮的看著門板,像是深怕那男人跑了;而男孩不懂,那個男的對她那麼壞,她為什麼還要繼續去愛他?
“那男的有什麼好的?你為什麼要那麼死心塌地對他?”男孩不怕死地又問。
成美橫他一眼,罵他一句,“小鬼!”
她覺得他管太多了,更何況他又不認識叔遠;他怎麼知道他不好。
她男友好不好,她自己心裡清楚。
“我的事不用你多管,你去刷你的牙吧你。”她顏成美沒那麼不爭氣,她的私生活還得需要一個比她小的男孩來批評、指教,
但他不去刷牙,他像是故意要激怒她似的,不斷的挑她的傷處說。
他說:“他讓你哭了。”
昨晚她抱著棉被哭了一晚,聲音壓得低低的,她以為她這樣就能掩住自己的心傷,但,不可能的,心受傷了,再怎麼掩飾都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