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否則為什麼只是拿著槍在一旁站著。
但是現在看到林傑的檔案公開但是王世的檔案是加密的,這個發現幾乎顛覆了自己原先的設想。看來自己應該從王世入手,現在急需知道王世的檔案裡寫了什麼,徐其文把期望的目光投向了溫科長。
溫科長頭有點痛,本來以為只是幫朋友一個小忙,也不會有什麼敏感資料,誰知一抓就是一個一級秘密。
常規的一級秘密自己是有許可權讀取的,但是這個不行,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個就是定向涉密,雖然是一級秘密,但是隻對指定方面的人開放,其他人雖然級別夠但是仍然打不開,因為和你不相關,被遮蔽了。
第二種,就是這個一級秘密只是表象,其實可能是更高階的涉密等級,只是需要一個偽裝來掩蓋一下。一般需要這種掩護的都是二級絕密以上的檔案。
溫科長可不敢想自己惹上了什麼麻煩。幫助朋友自然可以,互相幫助嘛。但是要為了“朋友”而越線,這個就很為難了。而且陳前只是口頭說了一下,這甚至都不是國安的正式調查,溫科長可不想冒這個險。
溫科長看著徐其文說道:“小徐啊,你也看到了,這個我的許可權也不夠,要不你們國安出一個正式的協查函,我再找我們領導試試。”
徐其文憤怒了,要是能出正式的公文,我還用這樣偷偷摸摸,還用求陳前,自己隨便找個人就能把他們幾個查個底朝天。但是現在有求於人,徐其文不能發脾氣。無奈之下只得打電話給陳前求助。
陳前聽到這個訊息也很詫異,林傑王世這些人總是不斷給人驚喜啊。他聽徐其文描述了溫科長的反應,明白了溫原的顧慮,便讓徐其文把電話給溫科長。
“老溫,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但是你完全不必擔心,如果是定向加密的檔案的話,你級別完全夠,到時候實在不行可以找我嘛。如果是更高階別的,那樣你即使查也查不到什麼,也就不會有什麼麻煩的是不是啊。這次老弟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日後一定回報。”
這個溫原是自己一次去檔案局認識的,一聽自己是國安的都快流口水的,一直在試圖和自己打好關係,只可惜做事瞻前顧後,膽小如鼠。這次一定要好好用一下。
至於加密檔案,如果真的是絕密的,就算是查不到什麼估計溫原也不會好受,試圖窺探國家機密是寫進法律的。這樣的話自己可能白白失了一把助力,雖然是老鼠的助力。定向加密什麼的自己能應付,畢竟自己的級別和身份在那裡。這樣算是賣給徐其文一個人情,希望這個人人情賣的上價格吧。
溫原一聽陳前的分析,有道理啊,態度馬上變得好起來了,說馬上找人幫徐其文查一下。
溫科長很快再次出現在徐其文面前,進門前還在自言自言:“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沒什麼大不了的。”然後走到徐其文面前,把一疊檔案遞給了她。
“抱歉,你知道政策的,這是涉密檔案,不能影印不能帶走,只能在這裡看。這是我剛才列印的,你看一下吧。”溫科長真誠的說道。
徐其文說了一聲謝謝,便開始翻閱檔案。
內容的確比之前的要詳細的多,但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有一點比較令人懷疑,他的資料大部分也是後補的,時間也在兩年前,這點和林傑的檔案很是巧合。但這應該不是保密的理由吧。這樣一份普通的檔案,為什麼是密級的呢?
徐其文疑惑的看著溫科長,她第一懷疑就是溫厚可能不想違反規定,所以拿了一份假的資料來糊弄她。“溫科長,我看這檔案很普通啊,真的是涉密檔案嗎?”
溫科長驚訝的看著徐其文:“你沒有看出來嗎?”
“看出來什麼?”徐其文更疑惑了。
“你看看這個王世的父親的資料。”溫科長指著檔案對徐其文說道。
徐其文再次看向檔案,“父,王志斌,1951年9月出生,職業私營業主。”由於這是王世的檔案,雖然有他的社會關係,但是資料很少。王世的父親就這一句話,徐其文沒有看出什麼端倪。“溫科長,這有什麼意思嗎?”
溫科長像是外星人一樣看著徐其文:“小徐,你不會不知道王志斌是誰吧?”
“這個,好像沒什麼印象。”徐其文真的對這個“王志斌”沒什麼印象,難道是某位高官。
“哦,對,你是首都來的,可能不瞭解哈。這個王志斌,是我們西蜀省首富啊,全國十佳民營企業家啊,記起來了吧。”溫科長說道。
經這麼一說,徐其文才反應過來,想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