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一聽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擁著她的手又緊了些,同時生氣的道,“孫醫生真是在山上待久了,醫術退化了,這點問題都看不好。不行,我再叫他來看看。”
盛言說著就要起身。
易小年卻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不讓他走。
盛言低頭不解的看著她。
易小年柔柔弱弱埋在他胸口:“也不是那麼疼了。”
她還以為,他真的不關心她了。
看來,他還是關心她的。
盛言看著這似乎有些故意的女人,沉凝了幾秒,突然一改方才的態度,冷漠道:“疼你也得受著,你不就喜歡把自己鎖在房裡一個人疼嗎?”
“我……”
易小年看著他嚴肅的臉,竟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不過這麼白白的被他訓了,自當是不舒服的,當即就又開始掙扎,想從他懷裡掙脫出去。
可盛言訓歸訓,還是將她抱得緊緊的半點也不肯鬆開。
易小年小聲在他懷裡哼了哼,索性不理他了。
盛言也不過冷漠了那麼一下,臉色很快又恢復過來:“下次不許這樣了聽到沒有?”
她要是不鎖房門,傭人早就該發現她不舒服了。
又怎麼能讓她活活疼暈過去。
“我知道了。”這件事易小年當然知道對錯。盛言剛給個臺階,她就順著下了。
她今天確實有點任性了。
明明忘了帶止疼藥,卻因為和盛言鬧彆扭,硬生生的扛著不找家裡人拿藥。
所以才會疼暈了過去。
盛言說得對,她就是自討苦吃,疼也該她受著。
見這個女人還算聽話,盛言不再多說什麼,也不再有什麼動作。
安靜的擁著她,許久之後,低低嘆了口氣。
索性,只是虛驚一場。
“阿言。”
易小年突然在他懷裡出聲。
“嗯?”低沉的一個嗓音,格外有磁性。
易小年躊躇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我有點餓了。”
她還沒吃晚飯呢。
中午吃得也不多,加上女生來例假消耗特別大,要比平常要更能感覺餓一些。
如果是平時,她或許還能忍一下。
“我去叫下人做飯。”盛言好像也是突然才想起易小年沒吃晚飯,鬆開懷裡的女人就起身下床。
盛言剛從床上下來,易小年也爬了起來,大概是來例假的女人都有幾分矯情,盛言剛準備往外走,就聽身後的女人道,“我想吃你做的飯。”
盛言驀地頓住腳。
回過頭,皎潔的月光下,床上嬌軟的女人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你確定?”
盛言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會突發奇想。
不過不得不說,她這想法十分膽大,並且十分冒險。
因為他,從沒做過飯。
易小年先爬到床邊將屋裡的燈開啟,然後才非常肯定的看著盛言點頭:“我確定。”
看著盛言複雜的神情,易小年又有些不確定的問:“可以嗎?”
嬌顏如玉的小女人眼神裡滿是期待,就這麼對視著她攝人心魄的雙眼,他怎麼說得出“不可以”三個字?
不過……
“我給你做飯,有什麼獎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