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易小年壁咚在牆上,盛言強大的氣息壓下來,易小年頓時如同案板上的小羊羔,一動不動,任人宰割。
圓溜溜的眼,無辜的看著面前遒勁健魄的男人。
盛言反正是憋了一肚子的悶氣,儘管易小年這無辜的樣子看起來甚是惹人憐愛,但他還是故意惡狠狠的嚇唬她,“我們是夫妻,回房,你認為該幹什麼?”
這個女人竟然敢靠別的男人懷裡。
是他胸膛不夠寬闊?
還是胸肌不夠豐滿?
真是氣死他了。
偏偏那個人還是他大舅子,讓他敢怒不敢言。
不然他一定打爆他的頭!
他盛言的女人,誰都不能碰!
易小年驟然明白過來,小臉一片煞白,慌忙解釋,“可我們,我們只是契約關係,契約上……”
“契約上沒寫,我們不能行夫妻之事。”
盛言冷酷的打斷她的話。
契約是他寫的,他能不清楚寫了些什麼?
易小年更慌了,“可你說過,我們只是名義上……”
“誰說名義上的夫妻就不能行夫妻之事?”
盛言咄咄逼人。
易小年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她只是在和他做交易,而不是賣了自己。
如果跟他行了夫妻之事,這和賣了自己有什麼區別?
易小年憋著淚,最後挽救道,“你不是說,你很不喜歡……”
“我不喜歡這樣的婚姻方式,不代表不喜歡行……”
盛言話還沒說完,眼睜睜的看著易小年臉上兩串淚珠滾落下來。
她當真被他嚇哭了。
盛言瞬間懵了。
都說男人遇上女人,百鍊鋼也能化成繞指柔。
而盛言一見到易小年的眼淚,所有脾氣都沒有了,沒來由的就心疼到不行。
“我跟你鬧著玩的。”他皺著眉頭,有些彆扭的解釋,伸手想去擦易小年臉上的眼淚,卻被易小年一把將他的手開啟了。
易小年氣呼呼的瞪著他。
這種事情能鬧著玩嗎?
真是太過分了!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有多重要。
他竟然褻瀆她!
易小年如此生氣,盛言倒也理解。
畢竟吻一下都能跑回房間哭的人,對於行房這種事肯定就更加保守。
潔身自好,他很滿意。
不過在他面前,他還是希望這個女人像他那樣,不要壓抑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上次,其實也是他第一次吻女人。
這個女人是她,他便認為是理所當然順理成章的事。
而他和她之間,還有一個重要的第一次。
他倒是急於實踐,不過避免嚇壞她,還得再等一等。
“我有東西要送你。”
盛言忽然放開禁錮易小年的手,轉身去保險櫃取了一個盒子。
取好盒子,直接朝易小年走來。
易小年擰著眉毛。
他帶她來這裡,其實是為了送她東西嗎?
為什麼不直接送,偏偏要嚇唬她一下。
易小年這會兒完全沒有收禮物的心情。
可盛言開啟盒子那一刻,她神情一下變了。
那是一個非常精美的鐲子,顏色看起來有些陳舊,但鐲子上覆古的花紋,是市面上從未見到過的。上面還鑲嵌了幾顆色澤鮮亮的翡翠,一看就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