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聽著她有氣無力的聲音,也不忍心將她強行拽起來,“那我去公司了,晚上我叫安嬸送吃的上來。”
“嗯……”
易小年閉著眼低低應了聲。
盛言端著粥出去。
走了沒幾步又頓住腳,轉身把粥放在了桌上。
易小年隱約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無力的睜開眼掀開被子一看,只見一身材健美的男人不著寸縷朝床上走來。
易小年嚇得整個人一下精神了,“你……你你不是要去公司嗎?”
易小年剛剛才養好的一點精氣神徹底被剝了個乾淨。
她卷在被窩裡,看著男人利落的穿衣,終於忍不住問,“你以前沒有過女人嗎?”
為什麼跟禽獸一樣!
要再來兩次,她一定會死在床上的……
盛言穿衣的動作微微一僵。
隨即側目,淡淡看著床上女人,“怎麼,沒讓你舒服?”
“不不……不是……只是……”
易小年著急忙慌的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盛言看著她這副生怕他再來一次的懼樣,自顧自穿好衣打好領帶,漫不經心回了一句,“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也是最後一個。
盛言這句話沒說出來,只是撈過易小年的小身子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易小年擰著秀眉,“我還沒洗臉呢……”
“我不嫌棄。”盛言又在她粉嫩的唇上輕輕點了點,“晚上一定要吃飯,吃了再睡。”
“嗯。”
易小年還有些水霧的眼望著他,神情有些複雜。
難怪他興致這麼高,以前竟然真的沒有過女人。
所以那些關於他不近女色的傳聞是真的?
呸呸呸——
才不是真的!
易小年看著男人端著那碗涼了的粥出去,身上雖然還是一片痠疼,但黏黏糊糊的,她還是虛弱的爬起來進浴室去洗漱。
站在浴室鏡子前,易小年看著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昨晚怎麼過來的。
這個禽獸……都做了些什麼!
不過……
她和他,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她真正成為了他的女人。
這種感覺……似乎有奇妙。
兩個人,兩個原本毫不相干的人,突然那麼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
從此,他是她身體的一部分,她也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將來兩人可能還會創造出結晶……
易小年一想到這兒,心臟突然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她紅著臉,趕緊轉身去淋浴。
剛走一步,下身就是一陣撕拉的疼痛。
易小年吸了口冷氣。
……禽獸!
“夫人,您怎麼下來了,我正準備把吃的給您送上去呢。”
易小年在晚飯前下了樓,安嬸一看見她,笑臉就沒停過。
“睡久了頭暈,我想下來走走。”
儘管身體還有些疼,不過在樓上房間待了一天,易小年實在有些悶得慌。
安嬸的笑容讓易小年感覺很不自在,她直接越過她往外面走。
外面天已經快黑了,晚霞不太明豔,院子裡梅花凋落之後,只剩一片光禿禿的枝椏。
“那夫人您先坐著休息會兒,我馬上就把吃的給您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