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嬸的力氣很大,很快就把盛言扶了起來靠在沙發上。
易小年一身衣服已經凌亂得不像樣,急忙拉緊外套也坐了起來。
盛言突然一下睡得特別沉,靠在沙發上,雙眸緊閉著,呼吸聲很輕卻很均勻。
男人醉酒後的表現有很多種。
有的是話嘮,有的是發酒瘋,還有一種就是醉後就睡覺。
盛言明顯是屬於最後一種。
“夫人,這,少爺還沒喝醒酒湯呢……”
安嬸看著突然睡著的盛言,表現有些著急。
易小年也皺了皺眉,“阿言每次醉酒後都是喝了醒酒湯才睡覺嗎?”
“是的,不然少爺第二天醒來會頭疼。”
可是眼下,少爺都睡成這樣了,還怎麼把湯喝進去啊?
易小年也在想這個問題。
忽然想到盛言喂自己喝紅酒那次。
貌似這樣的方法,可以把湯喂進去?
易小年小臉情不自禁的紅了紅。
安嬸無助的看著她,“夫人,您能想到辦法嗎?”
“那個,安嬸,你先下去吧,我想想辦法。”
易小年臉色有幾分不太自然。
“好。”
安嬸畢竟是個下人,遵從的退了下去。
大廳裡頓時只剩下了易小年和睡著的盛言。
易小年看了看盛言,又看了看安嬸放下的那碗醒酒湯。
猶豫了很久,還是走過去把湯端過來。
盛言睡著之後真的十分安靜,就好像一個嬰兒般,呼吸聲淺淺的,安靜的靠在沙發上,宛如一幅完美的畫作。
男人的俊朗,就是畫裡面才有的完美存在。
易小年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一點也不吃虧。
這麼完美的一個男人在她面前,她主動吻他,怎麼叫吃虧呢?
好像是男人比較吃虧吧?
易小年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也是個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想到佔便宜的反正是自己,她就心一橫,大大的喝了一口醒酒湯,然後對準男人的一雙鐵唇,將櫻唇輕輕湊了過去。
她嬌嫩的唇瓣才剛剛碰上男人那對冰涼的鐵唇,那對鐵唇就好像有開關般,微微張了開。
易小年輕而易舉的將醒酒湯餵了進去,正當她想抽離的時候,男人卻向她伸了伸舌頭。
易小年急忙離開他的唇,觀察著男人,這人明明還在熟睡啊?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他的自然反應嗎?
易小年簡直不敢相信。
這人醉酒後反應怎麼這麼敏感?
他是對誰都這樣嗎?
易小年有些不敢多想,頓了一會兒,又捧起醒酒湯喝了一大口朝男人的嘴唇送去。
順利的喂進了男人嘴裡。
易小年堅持著以這樣的方法,將一大碗醒酒湯都餵給了男人。
只是當她最後喂完他最後一口之後,她想離開他的唇,男人卻一下咬住了她的唇瓣。
易小年吃痛的嗯了一聲,剛抽離出來,男人突然唰的睜開眼。
易小年睜圓了眼睛看著男人一雙充血的眼,這人是突然醒了還是剛剛在裝睡?
“真的是你。”
盛言好像終於看清面前的女人了,一話落下之後,他摟著女人的嬌軀一個扭身就再次將她壓在沙發上,隨即封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