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個地方住一晚,明早再走。”
盛言改變了主意,朝司機說了聲。
司機在鎮上找了一處農家樂別墅停車。
易小年下車後四周看了看,“阿言,我們這是到哪兒了?還要很久才到嗎?”
“還有幾個小時,我擔心你身體受不了,我們今晚就在這裡住下,明天一早走。先去吃飯吧。”
易小年這會兒也餓得厲害,沒說什麼,跟著盛言進了農家別墅。
老闆是個樸實的中年男人,一見幾人進來,立馬熱情的招待。
盛言先帶著易小年去吃飯,老闆推薦了幾個特色菜,口味雖與南城稍有差異,易小年還算吃得習慣。
盛言見她吃得一臉滿足,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笑意。
易小年反而擔心盛言這樣一直養尊處優的人吃不慣這裡的東西,沒想到盛言一點也不挑,每樣菜吃了一點,吃好後兩人才在老闆的帶領下去看住房。
這裡雖然是農家別墅,但住房條件卻完全不能和南城任何一家豪門的住房條件相比。
索性裝置很簡陋,但整體看著還算乾淨。
易小年和盛言都沒什麼意見。
老闆走了之後,易小年疲憊的癱倒在床上。
“為什麼坐一天車比上一天班還累啊。”
她感覺渾身都累得沒力氣了。
而且山路又多,原本不怎麼暈車的她今天都有些暈車。
這差還真不是好出的。
話說一般出差見大客戶不都是坐飛機坐遊艇去最豪華的地方嗎?
為什麼這個身份特別尊貴的人,去見他的路如此波折呢。
他到底是住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啊?
易小年在心裡默默嘆氣。
“起來。”
盛言坐在床邊,目光溫柔的看著她。
“什麼事啊?”
雖然身上沒什麼力氣,易小年還是聽話的坐了起來。
盛言什麼話也沒說,兩隻手按到她肩膀上,輕輕給她按摩。
易小年有些受寵若驚。
“這個人很重要,我打算,讓他做我們婚禮的見證人。”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他怎麼捨得這麼帶她一路受苦。
“婚禮見證人?”
易小年頗覺意外,“阿言,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易小年對此人更加好奇了。
他和阿言,又是什麼關係呢?
請他做婚禮的見證人,此人和阿言的關係,一定非比尋常吧。
“是我的恩師。”
盛言眸色有些深遠,頓了下又道,“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
也許,就連曾經的他也不存在了。
“啊,阿言你怎麼不早說啊,這麼重要的人,我應該好好準備一份禮物的。
她以為就是見什麼重要的客戶。
這恩師的意義,其實和見家長差不多。
她應該好好準備準備的。
“不用,他不喜歡禮物,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盛言寬闊的手掌從易小年肩膀滑落,溫柔的將她攬進懷裡。
易小年靠在他胸口哼了哼,“上次去見爺爺你也是這麼說的。”
說她就是最好的禮物。
不過像爺爺和阿言的恩師這種級別的,都是超凡脫俗的人,或許確實瞧不上什麼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