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燈也關著,易小年不敢開,直接想摸進浴室去開浴室的燈。
誰知道摸黑還沒走幾步,突然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
易小年驚了一下,卻立馬從這個熟悉的身體感覺到對方身份。
“阿言,你還沒……”
話還沒說完,盛言直接掰過她的腦袋,一口封住她的唇。
他的嘴裡還有淡淡酒氣,易小年想推開他,誰知男人將她整個身體抱起,幾步之後就重重壓在了床上。
易小年整個人陷進軟軟的被窩裡,男人一邊壓著她,一邊上下其手。
粗糲的手指撩起她的禮服撫過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酥酥麻麻的感覺遍佈全身,易小年很快變得渾身酥軟。
男人慢慢離開她的唇吻向她脖子,易小年扶著他的腰軟著聲音道,“阿言,我還沒洗澡呢……”
今天在宴會大廳接觸了那麼多人,她身上染了各種氣味。
男人沒說話,卻明顯絲毫不介意,沁涼的唇落在她身上每一個地方,撩得她渾身像著了火般。
易小年慢慢的也放棄洗澡的念頭了,事後再洗吧。
反正事後也要洗澡了。
主動摟抱住男人的身體,易小年熱情似火的把唇送上他的唇。
男人狠狠將她壓著深吻,沒一分鐘就進入主題。
易小年進浴室洗了大概有近一個小時。
出來的時候臥室的燈開著,盛言坐在床頭,竟然還沒睡。
易小年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這該做的事都做了,他怎麼還不睡?
不會是還想……
易小年趕緊裹緊了身上的浴袍,慢悠悠的爬上床。
才剛剛爬上去,就被那一直冷坐著的男人一把撈了過去,浴袍直接甩到地上。
易小年再度被壓在下頭,她欲哭無淚的看著盛言,“不要了……阿言……”
剛剛那麼激烈,她現在還疼呢。
“你在想什麼?”
盛言好像並沒這個心思,面無表情的開口。
啊咧?
易小年茫然的睜大了眼睛看他。
那他這個姿勢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讓你儘快上來,怎麼回來那麼晚?”
畢竟獨守空房等了幾個小時,盛言胸口積壓著那口氣可不是那麼容易下去的。
原來是因為這事。
易小年皺了皺眉,“安安發燒了,我叫了醫生來家裡給她看,醫生說她沒事之後我才敢放心走。”
畢竟安安現在住在盛家,有什麼事,她一定要負責到底的。
盛言聽了這個解釋臉色好看一些,從易小年身上下來,淡淡躺在一邊,“你不管也會有人管。”
“你是說家裡的下人嗎?”易小年側過身子看他,“家裡的下人做什麼還不是要經過咱們同意,我們不管,他們有些事也不敢做。”
“不是家裡的下人。”
盛言無奈看了易小年一眼。
這個女人智商可以,就是情商太低。
“不是家裡的下人,那是誰?”
易小年可不相信盛言會親自管安安的事的。
畢竟安安自從來家裡,他就把安安的事全部交給了她,從沒過問過安安的任何情況。
甚至安安和他說話的機會都是少之又少。
好在安安了解他的性格,從來不介意。
盛言閉上眼睛懶得解釋。
易小年自己認真想了想,忽然想到什麼,“你難道是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