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手錶, “叫我一個小時內到,逾時不候,他自己卻遲到!”嘴裡喃喃嘀咕後,她才抬頭看著空服員,“麻煩你給我一杯開水。”
“開水?你不喝點特別的嗎?”空服員頗為訝異地看著她。
“特別的?什麼特別的?”水靈一臉茫然地瞅著空服員。
“像白蘭地、威士忌或者是香檳——”
“不,我不喝酒。”水靈斷然截斷空服員的話,“我只想喝開水,因為長途旅程會讓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想先服一顆安眠藥讓自己沉睡,好順利度過這段漫長的旅程。”
“你現在就要先服安眠藥?這樣可能不太好吧!”空服員關心的回應。
“沒關係,如果我不先服安眠藥,萬一暈機會更糟。”水靈面帶微笑地說。
空服員隨之露出微笑,“好,你等一下,我幫你倒杯開水。”
水靈甜笑道:“謝謝你。”
空服員一轉身,水靈就急忙將手伸進旅行袋裡摸索安眠藥,倒了一粒在手心中,空服員也適時將她所需要的開水端至她面前。
“水靈小姐,你的開水。”
“謝謝。”她端起開水吞了一顆安眠藥。
之後她馬上昏昏沉沉的開始想睡……
白曜翔在路上就已接獲櫃檯的通知,水靈已經抵達機場並且上了座機,白曜翔低頭看了一下時間,不禁冷冷的蔑笑。
這女人還算識相,在他指定的時間內到了機場。
他神情凜然、精光飽綻地走進機艙,銳利的目光直視著面帶笑容迎向他的空服員。 “她人呢?”
空服員當然明白白曜翔口中所指的她是誰。“水靈小姐正在休息。”
“休息?對還是不對,一上飛機就呼呼大睡?”白曜翔一臉不悅地蹙起眉頭。
“水靈小姐說,她擔心長途旅程會令她暈機,所以她先服了一顆安眠藥休息。”空服員立即解釋水靈的情況。
“人呢?”白曜翔又問。
空服員手指著水靈沉睡之處,“才睡著。”
白曜翔朝水靈的方向瞄了一眼,水靈身上蓋了一條毯子,遠遠望過去毯子下的身體呈現出動人的躺臥曲線,白曜翔抿著嘴冷冷一笑,“就讓她睡吧!”
“是。”空服員輕聲回應。
“你通知機長可以起飛了。”白曜翔神情輕鬆地下令。
“是。”空服員接獲白曜翔的指示,忙不迭去通知機長。
須臾,飛機發出轟隆隆的響聲,在預備跑道上準備離地起飛,瞬間飛機已然飛行在白色的霧團中。
“白先生,法國的‘卡儂飯店'來電,他們已經為您準備妥總統套房和所有的交通工具了。”空服員神情和悅地轉達。
“我知道了,請給我一杯威士忌。”他疲倦地沉坐在椅子上,伸手將脖頸的領帶略略鬆開,手則揉按著前額。
“是。”空服員恭敬地立即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端起威士忌仰頭一口飲盡,目光瞟至宛如一團土堆的毛毯,心裡不禁有股好奇,他隨性所挑的情婦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他抬頭瞄了一眼空服員,“沒事了,你下去吧!”
空服員似乎也洞悉白曜翔的意圖,欣然走進機長室。
他確定空服員離開後,才拖著慵懶的身軀來到水靈身邊,偏著頭想窺看她的長相,但是水靈將頭埋在毯子裡,白曜翔乍見一頭直而長,但毫無生氣的乾枯長髮,不禁蹙起眉頭。
悄悄地掀開毯子,他看見沉睡中的水靈,有著長而捲翹的睫毛、秀挺的鼻子、薄而小的嘴唇,長得雖然比不上舒麗,但也差強人意,他緊繃的臉龐才露出一抹頗為滿意的輕笑。
畢竟能登入在他群芳錄中的女人,縱使不是個個能稱得上是國色天香,但總還具幾分姿色,否則怎能榮登他所自豪的群芳錄?
這趟法國之行只要不讓他面上無光,對他來說就已經是萬幸。
白曜翔笑了,欣然走回自己寬敞的座位,接著躺靠在椅背上。
也許是因舒麗爬牆之事氣憤過度,倏然間歇性的頭痛襲擊著他,他輕輕低吟一聲,強迫自己放鬆精神休息。
安眠藥的藥效過了,水靈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揉著睡醒惺忪的雙眼,一時之間忘了自己身處何處,環視四周陌生的環境她震驚地睜大雙眼,猛然才記起自己是在白曜翔的座機上。
目光瞟至機艙斗大的窗戶,倏然發現外面是一片迷濛,才驚覺到飛機在自己睡眠中已離地起飛,她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