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難題,於是趕緊轉進:“什麼叫滾出去?有沒有點兒禮貌?”
“喲,您還知道禮貌這個詞,不是白痴嘛。”楊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過我也沒看到什麼採訪啊,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們在審問我的朋友,還以為二位是公安部的便衣呢。另外在講禮貌之前,我覺得還是先講一下法規比較好,採訪必須出示記者證的,你們可別是什麼別有用心上招搖撞騙的片吧?”
一面說著,楊一的眼神愈警覺起來,就好像面前真的站著一個騙一樣。
雖然nv記者明知道,楊一這種懷疑和審視的眼神是故意做出來的姿態而已,可她依舊感到了濃烈的羞辱,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難受的。
“什麼意思你說話要講證據我們怎麼就是招搖撞騙了?”
楊一啐的一口打斷她:“你們也配講證據?你跑到我朋友家裡面,公然無恥地強制採訪,而且還做出了人格侮辱的事實你們考慮了什麼叫證據嗎?想過了要講證據嗎?”
看到nv記者面紅耳赤無言以對的樣,楊一輕蔑一笑:“我不知道你追逐著這次的代筆事件不放,其中有多少成分是為了保證蘇晚讀者們的知情權不過從你剛的種種表現來看,無疑可以確定一個事實——那就是你挾持公權,以不當手段侵犯他人隱,這樣的人,我讓你滾都是輕的”
旁邊的丁文濤在楊一進之後,一直沒有話,而是面帶微笑地默默打量觀察著重生男,此刻見小師妹受挫,就坐不穩釣魚臺了,趕緊出面緩和氣氛:“這位小同學言重了,這是我們的記者證,也是給蘇小姐的母親看過的,我們怎麼會做那些知法犯法的事情呢而且也的確是因為希望透過這次的採訪,來幫助蘇晚小姐澄清這一次的誤會……”
“哦,那我先謝過你,然後再告訴你一個事實。代筆事件不用二位來幫著澄清了,越州電視臺已經安排了專的檔期,蘇晚會上電視臺直面讀者,為大家解釋清楚的。”
丁文濤的臉è;頓時就難看了兩分,他先前任由小汪肆意揮,也是因為覺察到蘇晚不好j流,與其費盡心思套話,還不如讓小汪j怒這個nv孩,然後順帶把這次的採訪演變為“大牌漫畫家怒罵記者”之類的鬧劇。
反正他們的任務只是要吸引足夠的眼球而已,挖掘事件的內幕是出於這個目的,而j怒蘇晚,無疑能夠起到殊途同歸的效果。
但是在楊一出現之後,丁文濤就知道,自己一開始的打算有些想得太多,也太一廂情願,早知道會殺出這樣一個程咬金,還不如一開始約束著nv同事,由自己出面。
那樣的話,不管蘇晚是如何厭惡j流,好歹也能從蘇母那裡騙出點兒東西來。
至於現在,好好挽救一下雙方的關係,不讓人家趕出去就不錯了。
丁文濤雖然一開始也犯了主觀自負的病,而且內心絕對算是yn暗齷齪,但畢竟是一個電影片道的大牌記者之一,不可能是百分百純天然傻*,肯定有著其獨到的手段。
“哦,越州電視臺也會出面?那肯定是好事啊。”丁文濤一副全心全意為蘇晚打算的模樣:“不過多一個渠道,就總是能多一些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嘛……”
“不好意思,您聽清楚了我一開始說的話麼?”楊一不會被這種老油的表演給騙到,他印象裡面最最深刻的一件事情,就是前世有一次為了照顧母親的病情,去經理那裡打報告預支工資的經歷。
那個主管經理雖然一臉的好說話,就差拍著n脯打包票了,可是一回頭,財務那裡依舊是分文不給。
從此之後,楊一就把這一類積年在社會上爬滾打得上不上下不下的老賊,歸為了絕對不能信任的行列,就算是彼此相j已久,也要有所保留。
就更別說丁文濤和他是第一次見面。
“這個,你一再不願意配合我們的採訪,真是是非常遺憾。”丁文濤可不像他那個自我感覺好的過分的nv同事,這時候眼見事不可為,只好攤攤手,無奈地笑了笑,把心中那一股邪火深深掩埋起來:“不過在這之前,我能不能請教一個問題,既然這位小同學你一再強調法律法規問題,那麼你又是蘇晚小姐的什麼人呢?在法律上,你能代表她做出這麼多決定嗎?”
這時候還沒等楊一說話,蘇晚忽然開口道:“能,他說的就是我的意思。”
這是nv孩今天第一次主動開口解釋問題。
這一下,丁文濤兩人是徹徹底底沒有了話說,來的時候二人充滿了志得意滿和昂揚鬥志,這時候被人趕出來,則是一臉灰頭土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