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起來。
“事業部制度,根據產品和市場,來劃分單獨的事業部,比如漫畫部,青chūn文學部,社會文學部……不過具體的東西你別問我,我也是道聽途說來的!”楊一趕緊止住羅戈深入談論的意思:“下次講談社方面來人後,你去請教他們,人家在這上面有經驗!”
不提這個事情還好,一提到漫畫,羅戈就一臉七世怨侶般幽幽道:“以後你自己去搞什麼‘陽一文化’了,蘇晚那妞兒肯定是跟你走的,我們思閱還要什麼漫畫部!”
楊一不說話了,假裝沒聽到,難道要他現在就告訴羅戈——乾脆把思閱一併併入陽一文化,以後你給我打工好了!
楊一有自己的理想,羅戈也有屬於男人的野心,兩個人以後也許是分道揚鑣,也有可能同舟共濟,在這一天到來之前,楊一必須努力變得更加壯大,才有讓別人心甘情願上他這艘船的可能。
“那就這樣,現在回去jiāo代完事情,再和萌芽雜誌社那邊預約一下,然後馬上出發,說不定還趕得上蹭林哥一頓中午飯!”胖總看到楊一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也就哈哈一笑,岔開了話題。
……
“楊一,在嗎?他們又來了!”
接到蘇晚的電話時,楊一還愣了愣,他實在沒想到,昨天那幾個人居然是還有膽子到蘇家鬧事。
看到楊一的臉sè不好看,羅戈也不多問,直接挑挑眉máo:“去哪裡?”
“梅灣街,蘇晚家!”
而此時此刻,蘇晚的家中,比起昨天的陣容,蘇晚過世父親的兄妹那一撥人裡,又多了兩個陌生的面孔,都是警/察的制服,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廳中間,有一口沒一口地抿著茶水。其中一個還有些老氣橫秋的樣子:“你們都是一家人,話要好好說,事情鬧大了有什麼好處嘛?”
“就說你們母nv兩!”他端著茶杯點了點蘇晚母親:“家裡也沒了個男人,到頭來還不是要靠著自己的親戚,是不是!把關係搞的這麼僵,別人還說你們發達了就忘本!”
然後又點點蘇晚的xiǎo姑他們:“你們也是,沒有事情找什麼警察,居委會里面就可以幫著解決的事情,搞的大驚xiǎo怪的!”
蘇晚的大伯xiǎo姑們自然是連連點頭,而一邊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母nv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也不接話,不知道自己在家裡待得好好的,怎麼就惹上了警察上mén。
中間那個穿著警服的人,看到自己一句話下來,兩邊人都是不敢多話的樣子,還是很有幾分滿足感的。尤其是看到這一家房子外面看上去,和普通的水鄉閣樓也沒什麼兩樣,但是內裡卻裝修的讓人眼前一亮,心裡面那點兒歪心思也就動小說就來了起來。
其實他們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編制內警務人員,不過兩個協警罷了,平常都是跟著在編的民警出外勤,人家吃ròu他們喝湯,人家動口他們動手,時間長了,大部分人也就hún成了老油子。雖然法理上講,他們沒有行政執法的權力,擁有的只不過是和平常人一樣的“公民權利”而已,但是就因為兩人身上這一套能夠讓普通老百姓畏懼的制服,心態的落差以及狐假虎威的權力,反而讓兩人更體會到了欺凌弱xiǎo的快/感。
和蘇晚的大伯jiāo換了一個眼sè,中間那人又發話道:“你們這個事情,我就跟你明白說清楚,我們公/安是不會管的,這連民事糾紛都構不上,要處理也是居委會的事情,但是既然今天我們已經來了,還是協助你們把這個事情處理完了算了,你們說呢。”
蘇晚皺了皺眉頭,其實以nv孩現在的身份,和她已經創造出的巨大財富,壓根就不用理會這兩個xiǎoxiǎo的協警,不過社會經驗的匱乏,讓她一時間也找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只有祈求楊一的到來。
而在這種場合下,蘇晚母親就更是顯得無措,對於執法人員的敬畏,還根深蒂固的保留在她的思想中,完全沒有任何牴觸的心思,就更別說反擊了。
倒是蘇晚大伯那邊趕緊答應:“應該的,應該的。”
自然是應該的,只因為這兩人中一直髮話主事的那一個,就是蘇晚大伯的同學。
昨天幾個男nv雖然被楊一嚇唬走,不過終究還是捨不得他們侄nv……賺的那些錢,又覺得自己才是和蘇晚“最親”的人了,一個外人都能分一杯羹,卻沒有他們的份,於是回到旅社忿忿然議論了好久,終於是蘇晚的大伯想了起來,自己在越州還有一個據說是做警察的同學。
懷著試一試的想法聯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