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記者朋,就會明白這次的疏忽,幾乎和陽一出版沒有關係。我們雖然採用了掛靠合作的方式,但不管是繳給國家的稅收,交付給南方輕工業協會的管理費,以又或是作者們的稿費,從來沒有絲毫的拖欠和推諉。而造成違規à作的最直接原因,就是被掛靠方的組織結構調整,我們當然會反思自己的不足之處,但要以此作為陽一文化無視法律法規,沒有文化企業的責任感,那也未免過於偏頗。”
這一番話,令一些起鬨的聲音小了些,其實行業經驗多一些的人,也都早就發現了這裡面的貓膩,並且開始反思起來。現場這些人裡面,很多本來就是陽一出版的簽約作者,特邀作者,天然的親近陽一文化,而且因為職業的原因,這些人相對來說比較冷靜,不容易被煽動起來,因而並沒有出現什麼千夫所指的場面。
“哦?那這麼說,陽一出版還是個受害者了?”那個記者本以為羅戈離開以後,憑藉自己手掌握的證據,讓陽一文化陷入被動綽綽有餘,說話也就格外的肆無忌憚。但是沒料到,走了一個關鍵人物,卻還有一個足以讓場面穩定的意外因素,這就讓他很是羞惱不甘了,但也有了幾分退縮的意思。
畢竟收了人家的紅包,在會場出言攻擊,這完全是他個人的行為,要是陽一文化因為這件事情名望受損,大家都來痛打落水狗地聲討,他自己當然也就沒事。可萬一事情的發展脫離了某些人的預想,沒能一舉擊倒這個新生的怪獸,到時候他肯定會被報社拿來當成替罪羊,兩方面的一起追究下來,那可就不太好受了。
“我先說明一下,我並非是對陽一出版有什麼意見……”這話一出口,就引得下面一陣鬨然不屑,但這記者顯然也是修煉有了道行的人物,對於起鬨和譏笑充耳不聞,繼續義正詞嚴地開口:“而是因為陽一文化既然有能力,就應該負擔起相應的義務,雖然作者們的確有權選擇由誰出版發行自己的作品,但正是因為他們的這份選擇和信任,所以貴方更有義務和必要,來保證自己所作所為的正確xìng……”
“我還是那句話,你所說的陽一文化不正確,究竟有什麼證據?出版權的紕漏在於南輕工,而不是因為我們自己的疏忽,我這個說法有什麼問題,還請你指出來。而所謂的違規à作,在南方工科出版社登出出版資格之前,到底是怎麼à作的,由誰à作的,à作了那幾本的具體出版和發行,還請你指出來?”
楊一逼視著那個記者,硬生生打斷了他的那些場面話。
被這一連竄的發問,逼的有些著急火了,那記者忽然機靈一動:“不好意思,這位小同學你好像很清楚陽一文化的各種內幕,還說自己是陽一文化的聯席董事?但是你的這個年齡,似乎……”
“我的年紀和聯席董事有什麼關係?”楊一笑著繼續打斷了他:“首先陽一文化並不是市公司,其次公司的法人是羅戈羅總,還有我的母親,我只是被我母親授權,代為參與董事會的一些相關活動,這有問題嗎?”
記者吶吶了兩聲,說不出來話了。
但是這個始作俑者沒有話說,可他的那些同行卻忍不住了,紛紛瘋了一樣,把話筒往楊一嘴邊遞,無外乎是想要知道,這個本來是作家身份的小孩子,怎麼一下又搖身一變,成為了陽一文化的聯席董事。如果他只是在裡面佔有極小部分股份,坐等分紅獲利的那種董事也就算了,可現在很明顯的,就連那些陽一文化旗下產業的高階經理人,還有那些編輯們,也都認可了他的身份和地位,那就顯然不是羅戈用1的股份,來套取這個天才作家的把戲,而是確實有發言權的傢伙。
楊一看著那些狼群見了小羊羔一樣的目光,知道不抖兒有用的東西,怕是不好過關了。而且真的什麼都不說,讓這些人胡亂猜想也不好,保不齊這裡面會不會有人,為了抓眼球而ī自炮製一些聳人聽聞的訊息,他可是毫不懷疑這些人的職業能力的。
所以雙手稍微下壓了一下,乾脆就宣佈了再筆會結束後,會接受相關的採訪,這才勉強平息了會場的湧動。
因為對楊一跳出來的預料不足,所以這一次的年會還是有驚無險地順利落幕,但是那些作家們心裡面還揣留著疑惑不解,特別是傳統的實體作家,不免開始存疑和觀望。
而楊一也知道,既然對方主動跳了出來,那麼也絕不可能只是這麼一兩手,如果只有這種程度的攻擊,那隻會貽笑大方。所以在結束了採訪之後,他就匆匆往和平原約定的地點趕過去,至於第二天的報紙……不對,就是今晚的晚間新聞裡,自己出鏡的畫面,會不會再度引發輿論的浪潮,那就是連他也無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