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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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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回到客觀理性的角度,從頭看待這個問題,姜建漠又實在是難以相信楊一所說的話。一個外國和尚,告訴一個異國小孩子——你們家馬就要發大洪水了,快回去找你媽媽說清楚!

可信麼?

姜建漠今年43歲,當了3年大學助教,3年副教授,5年教授,同一時期成為國家社科院歷史研究所副研究員,然後在家中長輩的規劃下進入黨校……就算是市委這種關鍵性職位,也是歷經兩任,現在更是省會城市的一把手。

要讓他平白相信一個小孩子的話,而且還是事關千萬人福祉的所謂預言,就有些太不靠譜了點兒。

楊一把該說的都說了之後,就不再發言,而是規規矩矩坐在自己的座位面,看著姜建漠若有所思的面容,心底升起一些無力無奈的感覺。

沒辦法,這本來就是毫無任何根據的東西,也不怪姜建漠到現在都沒法完全相信。楊一託辭於某位並不存在的“大德高僧”,這種虛無縹緲的警示,對於實權在握的人物來說,是確然需要一個接受過程的。

羅戈這時候也不能作壁觀了,他輕咳了兩聲後,對姜建漠點點頭,然後看過來:“小一,這個事情,我真的不能由著你胡來了!你說的那個禪師,是什麼時候見到的?在京都的時候,你好像沒有單獨行動過?”

姜建漠臉色不變,雖然他沒想到羅戈的證詞,居然是和楊一唱反調,但這兩人都不是沒輕沒重的人。不管怎麼樣,他們各自的說法肯定都是基於某種考慮的。

現在要看的,就是楊一怎麼回答。

以及他在自己說出這個話題的目的。

“喃喃,去看看黃嬸那邊,她做的點心好了沒。”姜建漠沒等楊一開口,又搶在前面支開了姜喃。有些東西就算是最最親密之人,也沒有讓他們瞭解的必要,這是一種必要的保護措施。

臉沒有一般小孩子忿忿然的表情,姜喃很乖巧很乾脆地起身。

“就在第一天下午啊,到了旅店的時候,你們都在安置清點購物的戰利品,我沒事情做,就轉到旁邊的法然院裡面去了。”楊一一點都不怪羅戈的“臨機反水”,在這件事情,胖子要是不問個清清楚楚,倒是楊一要懷疑自己的眼光了。

慎重其事,慎重其事,需要慎重考慮的,就是這一類事情。質疑不等於背叛,而是另一種保護和善意。

“法然院?”羅戈喃喃幾聲,接下來就沒法繼續問下去了。他都是聽旅店的老闆娘提到過,那個溫泉旅店旁邊的銀閣寺雖然出名,但是在法然院裡面,卻也有個赫赫有名的有德僧人。

說是和那些子承父業的家族和尚不一樣,那老傢伙當真是有些來頭的。

姜建漠聽到楊一這麼說,下意識就回頭去看羅戈的反應。本想小胖子還會追問些什麼才對,結果就看到羅戈一副拙口吶言的模樣。

“我沒什麼要說的了。”羅戈苦笑:“好像那時候這小子還真是獨立行動的,誰知道一眨眼的工夫,他就能碰位有道高僧。”

舔了下嘴唇,羅戈想了想,還是小聲補充道:“姜叔,關於那個法然院的和尚,聽我們住的旅店的老闆講,還真是有些道行的。”

有了羅戈的證詞,姜建漠的眉頭不禁沒能舒展開,反倒是擰的更緊了。如果說有人借楊一之口,想要蠱惑他做些什麼的話,可是羅戈卻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晚輩。

三代世交,算自己的女兒姜喃,那就是第四輩人了。這樣的交情,可能會舉家反目來暗算自己麼?

姜建漠就算不相信自己的判斷,卻不能質疑自己的祖輩,自己母親那一代人的眼光。

那麼排除羅戈也參與其中的嫌疑,剩下的,就是楊一一個人的問題了。

可關鍵是,這小子沉穩,有主見,家世清白,他的過往和自己全無交集。哪怕就算是某些人瞭解到他和自己女兒的關係,想要透過某種途徑算計自己,也沒必要採取如此匪夷所思的門道。

裝神弄鬼說是長江流域要發洪水,然後提醒自己在這面早作準備?姜建漠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許久之後,姜建漠終於把楊一所說的這些資訊梳理了一個大概,然後謹慎道:“楊一,你是偶爾碰到了那位島國的老師傅?”

“對!”楊一的表情很是無辜,顯得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這件事情。

“然後他就要給你算命?”姜建漠微微低頭,盯緊了楊一。

“肯定不是見面就要求給人算命,那不是神棍麼。”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