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朗嗎?那麼多人等著吃飯,老頭子可不能倒下啊!”沈一橋自嘲道。
憶豐集團多年來都是A市最大的經濟產業,一旦他這個老頭子出現問題,可想而知,對整個市的經濟都會產生動搖。所以,他很小心地保養著自己的身體,在沒有找到合適的接班人之前,絕不讓自己倒下。
陳醫生笑了笑:“說得也是,老先生家大業大,責任大,壓力大啊!沈小姐的身體康復得很快,老先生不必太擔心。”
沈一橋卻忽地皺起眉,不願意再拐彎抹角,沉聲道:“陳醫生,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老先生請說。”
“關於凝凝和鄭憂小姐的體檢報告書……可是你親自經手的?”
陳醫生的目光變得嚴肅,慎重地點頭:“是的,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換而言之,這個屬於沈家人的重大秘密並沒有其他人知道。如果他有心要撈一筆的話,完全可以將訊息賣給任何一個媒體,相信都可以引起轟動。可是他不但沒有那樣做,反而安靜地將報告書給了黑司靳,這是為什麼呢?
沈一橋有一雙可以洞悉一切的精明老眼,在這位並不年輕的醫生面前,卻透露出迷茫。
“哦,謝謝你。”他先是感謝,感謝對方保守了這個秘密,然後定定地問道,“為什麼要做這份報告對比?我想陳醫生應該不是一時好奇吧!”
陳醫生不答反問:“老先生應該認識鄭炳文這個人吧?”
鄭炳文?沈一橋眯起眼,頓時坐直了身子:“小憂的父親?咳!我說是她的養父……你也知道小憂其實是我們沈家的骨肉。”
鄭炳文是個遊手好閒的傢伙,生性好賭,雖然一手養大了小央,卻也讓小央吃盡了苦頭。
提到這個人,沈一橋真不知道該感謝還是該氣憤。
他更清楚地記得一年多前,收到鄭炳文從B市寄來的信,裡面說出了小央的身世,讓他激動得差點心臟病發作……
“陳醫生也認識鄭炳文?”
“恩,還算認識吧!二十多年前,他是我一個同事的丈夫,但因他太好賭,夫妻倆關係並不和睦。”陳醫生沉聲敘述。
沈一橋看著他:“你特意來找我,應該是對過去的那段事知情的吧?”
陳醫生也不躲避他隱藏不住激動的目光,抿抿唇:“雖然過去了二十六年,但每次在報紙上看到沈家的新聞,都會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