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新的警報裝置。
還有一個是家政管家,原本是學酒店管理的,精通中文,粵語和英文,對富人家庭的生活安排經過了培訓。
另一個是蔡阿九的一個侄女,雖然身手比不上男人,但是一身本事還是不俗的,最起碼馮小燕她們兩個還不是她的對手。
跟著蔡阿九一同前來的還有他的二房川妹子阿香和最後生的小兒子蔡振偉。
由於蔡阿九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都已經成年,也都參與了他的生意,所以這個老來子他雖然寵愛,卻沒有想要給他安排太多的資源,因為這會引起他家裡的風波。
周遊目前在新加坡混的風生水起,他就想到了把蔡振偉安排到新加坡來上學,以後就生活在這邊。
聽說周遊想要搬家,他就看上了周遊現在住的房子。這個房子雖然不大,但是環境相當不錯。特別是院子這棵獨木成林的大榕樹,他非常喜歡,成天喜歡在樹下一坐一整天。
周遊也沒有想要靠房子賺他的錢,答應了原價轉給他。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一時之間也搬不走。
將車停在了金管局的地下停車場,周遊經過了保安的安檢,進入了專用電梯。
來到了十七樓,等待在門口的兩個保安就迎了過來,其中一個稍矮的說道:“周先生,呂主席在辦公室等著你。”
除了他們,周遊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的存在,說明他的這次到來,知道的人很少。
這是周遊第二次來到少掌門的辦公室,進門之後,少掌門沒有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反而在茶臺前面泡著茶。
見周遊進屋,他頭也沒有抬,說道:“自己坐下吧!”
周遊也沒有客氣,直接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陪著笑臉說道:“呂主席,有事儘管吩咐。”
他抬起頭看了周遊一眼,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兩個是平等的,你不是我的下屬,我也不是你的上級,談不上吩咐。只是我好歹比你大了二十幾歲,比你也多經歷了一些風雨,所以有些經驗之談,希望你不會覺得過時了。”
周遊點了點頭說道:“我對呂主席一直都是比較尊敬的,從來到新加坡,我也知道受呂主席你照顧,我才能發展的這麼順利。”
他將紫砂杯在開水裡浸泡了以後,用木夾夾到了周遊的面前,說道:“按照從小受的教育來說,我屬於是學院派,一直接受的是正統的教育方式。但是你卻不一樣,你受到的正規教育比較少,你能有現在的局面,大部分時候是依靠自己的悟性,以及你對這個社會的敏感觸覺。所以,你屬於是實戰派,所以,要說起來,我的經驗也不一定適用於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理解我……”
周遊打斷了了他的話,沒有讓他把最後一個單詞說出來。“我非常榮幸,也一定會銘記呂主席的教誨。”
他沒有在乎周遊打斷了他的話,讓他沒有把自己的真實意思表達出來,或者說他是偽裝的不在乎。
但是周遊的冒犯也讓他明白了周遊想要表達的意思,那就是你說的我聽,但是既然不適用我的風格,那就不用說了。
所以,他也改變了策略,直截了當地問道:“你認為自己的勢力現在已經能對付蘇哈托家族了嗎?”
周遊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能,蘇哈托家族在印尼發展了超過六十年,統治了印尼超過四十年,他們在印尼有著盤根錯節的關係網,雖然他們現在受到了一些打擊,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硬實力方面我的確比不過。但是,普拉博不等於是蘇哈托家族,當他執意跟蘇哈托的女兒離婚,他們之間就已經有了裂痕。這一次他沒有遵從蘇哈托的話,更是讓裂痕變大了。”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的利益還沒有分開?”
周遊也沒有隱瞞,說道:“我不認為現在蘇哈托家族會為了普拉博跟我一直鬥下去,何況,我也根本不怕他們,因為他們收到的約束太多,而我卻是不受約束的。”
少掌門沉吟了一下說道:“其實我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望,我不希望你因為這個原因,給自己未來的發展蒙上了一層陰影。”
周遊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會用我的努力來回報呂主席的知遇之恩,但是我也會用最殘酷的手段來對付那些得罪我的人。實際上,這次的行動我是準備自己動手的,就是為了給呂主席面子,我才沒有直接參與這件事。”
在他的面前,周遊不需要隱瞞,因為他在乎的是周遊的態度,而不是他乖不乖。如果周遊的能力不夠,他也進不了少掌門的眼。
所以關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