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過別人的嘴再來親吻我。
第四章:摯友
我知道男人犯這樣的錯誤很正常,可是我不知道他今後會不會犯同樣的錯誤。我不能滿足他的需要,所以他去找了別的女人,那麼今後呢?當我老了,當他的精力仍然旺盛的時候,他是不是還會找別的女人?
我和他的分手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而是,我們的愛情不再擁有信任了。
我為什麼不放手呢?
“小姐去哪?”司機問我。
“去江南華宅。”我回答。
車子啟動了,我的確是一個沒骨頭的人,我回過頭去看他,他依然站在車子的旁邊,看向我的方向。
我的牙齒緊緊地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我不習慣在陌生人的面前哭泣。
江南華宅裡有一幢裝飾新潮的房子是文衫的。她是我的大學同學,現在的身份是一個臺灣富商的二奶。
她活的很瀟灑,花錢也很大方,之前是她羨慕我,現在換成了我羨慕她。羨慕她不需要為這樣的生活承擔什麼。
“新娘子來啦。”我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笑著調侃我。
而我呢?我抱著她的脖子放聲大哭,哭的歇斯底里。
她呆住了,輕拍我的後背:“小純,你怎麼了?怎麼回事?”
“我和他離婚了。”這六個字,每一個都像利刃一樣割在我的心上,“他有了別的女人。”
我感覺到她的身子顫了一下,不過她什麼都沒有問,只是緊緊的抱著我,讓我靠在她的身上痛快的哭著。
這一刻,我彷彿要把鬱積的淚水全部都哭出來才甘心,可是我卻沒有能力實現,因為我昏倒在她的懷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醒來了,躺在文衫臥室裡的那張大床上,這樣大的床,我的新房裡也有,是他買來的。
窗外的天已經黑了,陣陣飯菜的香味飄進鼻腔,可是我卻連一點食慾都沒有。
文衫走了進來,端了一杯水,靠在門框上看我:“醒了?餓嗎?”
我點點頭,然後再搖搖頭。
她走到我的窗邊坐下:“喝點水吧,男人嘛……不就這回事嗎?”
我苦笑著:“如果我能像你活的這樣瀟灑就好了。”
她將水杯遞給我,然後淡淡的笑了一下:“我瀟灑是因為我已經看破,你難過是因為你還沒有看破。”
我坐起身,將水杯中的水嚥下,然後看著她:“你看破了?就因為他?”我指指床頭櫃上的一章小的和相框不成比例的照片,“他應該就是譚殷吧?”
文衫笑笑:“剛才還哭的像個貓,現在怎麼就把目光轉向別的男人了呢?”
重新躺到床上,我長嘆一口氣:“你不是說要看開嗎?”
她不說話,拿走我放在床頭的水杯,轉身就要離開,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我彷彿是自語一般的呢喃:“肉體的滋味難道真的就那麼令人著迷?”
文衫忍住笑轉過頭來看我,拖長了聲音:“那是……一種很銷魂的感覺,當然,我說的是有經驗的男人。”說完,她出去了,拖鞋在木地板上踩著,咚咚做響。
第五章:放縱
文衫忍住笑轉過頭來看我,拖長了聲音:“那是……一種很銷魂的感覺,當然,我說的是有經驗的男人。”說完,她出去了,拖鞋在木地板上踩著,咚咚做響。
銷魂?既然男人可以放縱,為什麼女人不可以?我問我自己——即使把它保留到了現在,又能怎麼樣?該得不到的依然得不到。
轉過頭去看著譚殷的照片,一個很帥的男人,眉宇間隱隱的斂著一抹痛,如果在從前,我一定認為這是一個穩重誠實的男人,而現在呢?擁有了文衫這樣一個情人之後,他的內斂和傷痛看起來是如此的虛偽……
男人,也許都是一樣的吧!女人呢?在這樣的男人身邊的女人,現在是否像我一樣痛苦?或者……她選擇了和文衫一樣的生活方式?
當文衫再次進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兩個削乾淨的蘋果,向我面前一放:“拿個。”
我看看,挑了個大的。
她哼了一聲:“孔融讓梨你不知道怎麼學的?”
我笑了:“我這個孔融既然知道了你的心思,又怎麼能辜負你?”
“死丫頭,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她倒在床上,卻沒有壓到我的腳,隨意的咬了一口蘋果,然後扭過頭來看我,“還難過嗎?”
我笑笑,能清楚的感覺到肌肉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