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你的沉默呀!你已經漠視我好一會兒了,你大可繼續把我當成空氣視若無睹,反正無情無義是人類的特性,我不在乎。”
嘴上惡聲惡氣地說著不在乎,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在乎,而且在乎得要命,他以嘲諷的語氣抒發心中的不滿,就是不肯低聲下氣地問她到底在鬧什麼彆扭。
在接近聖保羅教堂不遠處的咖啡廳,三三兩兩的上班族趁著午休時間來此喝杯咖啡、談談心,點一份提拉米蘇享受短暫的午後時光。
不過因為過了午餐時間,客人流量明顯少了一些,除了雷恩這桌氣氛有點低迷的四個人外,放眼望去不到十個人,包括老闆和服務生。
要不是顧及不宜久曬的楊恩典,他們大概會丟人現眼地在大馬路上吵架,頂著中暑的危險“談判”。
“要是不在乎就不要說得咬牙切齒,我很擔心你把九份燒製的陶杯給啃出一個洞來。”這個男人,真是死要面子。
“黑貓咪咪,你似乎非常驕傲你有九條命。”不怕一層皮被剝九次。
“黑貓咪咪……”楊恩典的眼中有著納悶。她似乎不只一次聽到雷恩稱呼卡蘿為……貓?
米卡蘿縮了一下,笑容微顫。“雷……雷恩大魔,我說的是實話嘛!本來恩典還興致高昂地想讓我們認識,誰知……”
“誰知什麼?”別吊胃口,他的耐心指數是負一萬。
她看了看苦笑不已的好友,心中微酸,“你和你的朋友在一起,而且是個女的朋友。”
肯定是看到什麼令人難過的畫面,恩典才一反笑臉地失去活力,眼露哀傷地說著令人不忍心的話語,好像她忽然從幸福的繩索上跌下來。
聽著她特別點明的性別,雷恩的眉頭一挑。“我沒有朋友。”
敵人倒是不少,這點他承認。
“扎著辮子的長髮女孩。”啊!她怎麼說出來了。
左顧右盼的楊恩典不看任何人,臉色尷尬地盯視著水晶花瓶內的淡黃海芋。
“什麼扎著辮子的長髮女孩?我哪認識……”說到此,他眼中的藍光流動著異彩。“嗯!不錯,我認識她,她叫艾蓮娜。”
“艾蓮娜?”果然還有個女孩在他身邊。楊恩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