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許榮榮的語氣裡已經染上了些許驕傲。
戰熠陽只是不屑地冷冷“哼”了一聲,笨兔!
許榮榮撇撇嘴,“戰熠陽,你真的是陰晴不定!莫名其妙!”
這回戰熠陽沒有再應聲。
過了一會兒,一陣寒風颳過去,衣著單薄的許榮榮忍不住抖了抖。
剛才圍在火堆旁倒是沒什麼感覺,現在是真的冷。
戰熠陽自然察覺到了許榮榮的顫抖,正皺眉的時候又聽見她撒嬌似的抱怨:“戰熠陽,我冷。”
“你跟那些人出來燒烤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天氣?”戰熠陽儼然是見死不救的語氣,甚至透著幾分挖苦。
許榮榮卻並不生氣,反而笑起來,“戰熠陽,我就說了吧,你就是吃醋了。”
戰熠陽又是一聲酷酷的冷哼。
不置可否,許榮榮就當戰熠陽是預設了,揚揚唇角解釋起來,“其實下午我去炊事班拿食材的時候迷路了。”
“……”戰熠陽將酷進行到底,不做聲。
許榮榮撇撇嘴,繼續說:“然後路上碰到了陳守軍,跟他打了個招呼,問他你的宿舍怎麼走。”說著偷瞄了眼戰熠陽,他還是那個冷酷的表情,她暗暗嘆了口氣,接著道,“結果路太複雜,我記不住,陳守軍送我回去的。”
“……”戰熠陽冷冷地想,部隊裡有數千人,為什麼偏偏找上了陳守軍?
許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