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脊,助她順氣。
他終還是不忍見她狼狽,她被辣酒嗆喉,他不會無動於衷吧……
月下抬頭覷他,卻只見他兩手都擱在新媳婦兒雙肩上,哪還有空手替她拍背?她不去在乎是誰一掌一掌像要拍斷她脊骨的沉重力道,因為她知道那不會是他。
“酒也喝了,房也鬧了,讓他們夫妻好好過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月下,你還好吧?”開口的人也正是拍著月下的人,他邊說邊將月下帶出新房,還好心替兩人關上房門。
月下仍不斷咳嗽著,那酒味瀰漫在肺葉,胸口好痛……酒味衝到腦門,讓頭好昏……酒味在鼻間,整隻鼻子都是酸的,一直酸一直酸,酸紅了眼……
分不清是酒的作用力,或是他瞧也不瞧她一眼的決絕,讓她暈眩。
突地,她的嘴被人捂住,所有咳嗽聲被塞回口中,身子被拖到一旁窗下。
“噓噓!噤聲,我們可不會這樣就算了,鬧完房,接下來就是『聽房』的重頭戲了。”嘿嘿嘿。一群玩瘋的師兄弟沒打算讓斐知畫平靜度過春宵,大夥全趴在牆角聽牆根。這可是新婚之夜的另一項新遊戲,在喜房外能聽到許許多多的夫妻肉麻話,以後拿來取笑新人可好玩了。
屋裡原本還沒有交談聲,只有一些收集桌面碗碟的鏗鏮聲,大夥屏息等待,終於先聽到新媳婦兒溫柔含笑的嗓。
“你的師兄弟都很有趣。”
“讓你見笑了。你累不累?”
“還好。”鳳冠的珠子被撥動,清脆的聲音掩住了輕笑聲,嬌嗓頓了頓,“你那位師妹……我不是想探問什麼,只覺得,她好像不太開心……”看來她心裡還是介意的。
“你說的是月下吧。她面對我向來都是那種表情,自小到大沒變過,不是隻有今天才特別臉臭。她不是很喜歡我,如果以後可能的話,儘量避開她,我怕她將對我的不滿遷怒到你身上,你會招架不住。”
他的笑嗓傳了出來,聽在月下耳裡特別清晰,她屏著氣,也是因為口鼻被捂得死緊無法用力吐納,聽見他對她的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