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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還……還在研發?這麼說你是騙我的了?”鬼使發覺受騙上當之後又想躲回浴室中,卻遭到白翼的阻擋不得其門而人。

“什麼疤痕?在哪裡?”白翼好奇地端詳著他的臉,想要看出個所以然來,“哪裡有什麼疤痕?”

“你少噦唆,讓開。”鬼使別開臉去,生怕被瞧見他臉上的疤痕。

“該不會……”一個念頭掠過風箏的腦海,她繞到鬼使刻意閃躲的另一邊檢視,“原來鬼斧也在你臉上做了記號。”她在鬼使的耳根處看見一支小巧的紫色斧頭——那是專屬於鬼斧的特殊印記。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鬼斧那傢伙一定是因為我長得比他英俊才會出此下策,他肯定是心理變態。”鬼使依然無法平撫自己的情緒。

“你沒有付費對不對?”神出一貫平常的口氣中透露出一點不尋常的意味。

“付費?”鬼使皺起眉宇,“玉皇,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是因為我沒有付診療費給鬼斧,所以他才這麼做的吧?”

神出扯著唇,不置可否地層露微笑。

“太過分了!鬼斧什麼時候這麼勢利了?”

鬼使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

“這很平常,不論是風箏或是狂潮,鬼斧都不怕死地留下了屬於他的印記。你認為你會例外嗎?”神出又是一笑,當初他剛看見風箏下巴的疤痕時,也是氣得想宰了鬼斧。

“冥王的妻子也被鬼斧……”或許是有別的受害者出現的關係,鬼使的心稍微平衡了一點。玉皇說得對,既然鬼斧都敢對他跟冥王的另一半下手了,他還能說什麼。

“真受不了你,一點小疤痕也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白翼斜眼睨著鬼使,不以為然地嗤哼了聲。

“你少說風涼話了,下次我叫鬼斧也給你弄一個,看你會不會再說這種幸災樂禍的話。”鬼使不甘示弱地駁回他的取笑。

“還是你怕多了這個疤後……有人會變心啊。”

他的話像一顆炸彈,炸得鬼使暈頭轉向,“你又在胡說什麼了,神差才不會這麼輕易就變心,你不要挑撥我們的感情。”

“鬼使——”神差想要阻止鬼使的話,但為時已晚。

“哦——這麼說來你是承認嘍。”看著鬼使毫不猶豫地一腳踏進他設下的陷阱中,白翼朝風箏揚了揚下巴露出勝利的微笑。他就說自己有方法讓鬼使親口承認,風箏還不信邪地要跟他打這個賭,看來他是贏得不費吹灰之力了。

鬼使看了眾人—眼,反正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我愛神差,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鬼——”鬼使怎麼在大家面前說出這種噁心的話?神差漲紅著臉,連一句完整的話也拼湊不出來。

“好浪漫的宣言,真可惜你跟我一樣是個男的,不然我就娶你當老婆了。”白翼不改一貫的嘲謔語氣。

鬼使當然是不以為然地冷哼了聲:“我只愛神差一個人,你是不會有機會的,省省吧。”

“鬼使,你別再說了啦。”這回換風箏跳出來阻止他再情話連篇,因為如果他再繼續這麼說他愛神差的話,她可就要破產了。

一個愛字一頓大餐。這是她親口說出來的賭注,她的頭皮已經開始發麻了。

“我只是想證明我愛神差的心永遠不會改變。”鬼使一臉無辜。

“鬼使——”心情迥異的神差與風箏兩人異口同聲地大喊:“閉嘴!”

尾聲

門鈴聲響了有如一世紀之久來人卻還不肯罷休,鬼使跟神差甜甜蜜蜜地到日本出差,風箏跟玉皇也一大早就出門了,偌大的屋子只剩下他一個人,他連睡個回籠覺都不行嗎?

白翼心不甘情不願地揉著惺忪的睡眼起床應門,“是誰這麼不識相?”

門一開,在他還沒有看清來人之前,他已經被人迎面緊緊地擁住。

“翼——”摟住他的女子不由分說地開始哭泣。

這個聲音……他像一尊石像般僵立在原地,“好久不見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