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孕婦不好好在家待著,來我長老院豈非是搗亂!”
大長老完全就是給氣昏了頭了。
“呵,我怎麼就來不得了,我夫君同意我來此,我自個兒樂意來此,莫非這長老院規定過,但凡是有孕婦出現便是來搗亂的麼?”嶽煙驪反唇相譏。
大長老給問住了,只得改口道:“就算如此,這大長老之位也輪不到你來坐。”
“哦,大長老的意思是要讓何人來坐呢?還是你打輸了不認賬,死賴著不走?”嶽煙驪嬌笑了起來:“各位可都看見聽見了,大長老要食言,可見此人品性之差,實在是有辱長老院的門風。”
“放肆!嶽煙驪,你休要張狂,就算本長老不當這個大長老,你一個女流之輩如何當得我院的大長老?你也太不將內宗堂放眼裡了。”大長老將禍水引了出去。
嶽煙驪一看,好嘛,他這是想將矛盾轉移給內宗堂了,就算是內宗堂我也不怕,既然今日敢來,便誰也不怕。
“不將內宗堂放在眼裡的,應該是你——隆玉才對!”蕭天佑這時冷冷的說了一句,眸光比話語還要冷的射向了大長老。
“蕭天佑!你縱容妻子胡鬧,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大長老這時將他夫妻二人恨入了骨頭裡。
“本尊就是縱容了,本尊的夫人有這樣的實力,以孕婦之身也能戰勝那些徒有虛名之人,你說本尊該不該縱容?”蕭天佑說著伸手攬住了妻子的腰。
這時候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是要做妻子堅實的後盾,就是要寵著她護著她。
步御風看了眼熱,轉念一想,若自己是嶽煙驪的丈夫,此刻會這般站出來護短麼?他沒有答案,他從小受到的教養,是不會讓他做出蕭天佑這般的舉動的。
暗自嘆息了一聲,步御風想:或許這就是嶽煙驪會選擇嫁給蕭天佑的原因吧,自己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這麼靜靜的觀望。
“蕭天佑你並非我長老院中之人,此處哪裡有你說話之地?”說這話的是二長老。
“呵呵,本尊還道是何人多舌,原來你的玄力還剩了些,難怪有力氣在此放屁。”蕭天佑看了二長老一眼就轉開了目光,明顯的不將他當盤菜。
“二長老所言不差,蕭天佑此處沒你開口的地方。”大長老得了幫腔,底氣足多了。
“長老院可一直是憑實力說話的地方,你問問這些弟子,他們可是衝著長老院武學實力前來的,要本尊將實話說出來麼?試問這長老院有何人能擋本尊一招,本尊沒發言權何人還有?”蕭天佑一臉的傲然。
“沒錯,就算蕭尊主並非長老院之人,可他是我嶽煙驪的夫君,自然進得長老院,自然想說就說,特別是那些手下敗將更該好好聆聽一番我夫君的教誨。”嶽煙驪和蕭天佑二人一唱一和。
“嶽煙驪!”大長老咆哮了起來:“你別不知羞恥,這裡沒人承認你是大長老,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有誰見過一介女流來當我長老院的大長老的?”
“哦?長老院就算原來沒有女子當過大長老,可也不代表女子就當不得,更加不能代表本尊的夫人當不得!”蕭天佑對於他的糾纏有些不耐煩了。
“嶽煙驪是女流自然當不得,若是女子都當了我長老院的大長老,那這裡豈非要改成尼姑庵了!”二長老叫囂了起來,他可是同大長老親如兄弟的,就算大長老退位,只要嶽煙驪當不成,那麼下一個輪到的就該是他自己了。
嶽煙驪氣惱的指著二長老的鼻子罵道:“你個冥頑不化的老傢伙,你才是尼姑呢,你們全家都是尼姑!論實力,這裡還輪不到你開口,你給本夫人住口!”
幾人的爭論讓臺下也議論紛紛,有知情者透露說,原本長老院的十大長老都不是蕭天佑的對手,再見了今日大長老同嶽煙驪的比賽後,有些酷愛武學之人轉而擁戴起嶽煙驪來了,認為只要實力強大,管他男女都成。
像這樣的想法,不久就傳染了更多的人,於是有人就高呼起來:“我們擁戴蕭夫人當大長老!我們擁戴蕭夫人!”
這麼一喊之後,便四處都響起了擁戴之聲。
這時候蕭天佑笑了,嶽煙驪一愣之下,也聽出聲音來了,帶頭起鬨的不就是黑雲白風的聲音麼,然後她又看到了沅和易容後的野邁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替她造勢。
看來為了自己今日能順利當選,蕭天佑背地裡還是替她張羅了一番。
聽到越來越多的擁戴嶽煙驪的聲音,大長老和二長老著急了起來,二人同聲向著首席臺喊去:“綢衣老、布衣老!您二位可得替我等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