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來:“你是說你給馬做過按摩?”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嶽煙驪完全想將他就此凌遲了。
看到嶽煙驪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蕭天佑憋住笑,不理會她,只是一閃身退到了紗簾後面。
嶽煙驪有些受不了,便越過紗簾向著蕭天佑撲了過去,但哪裡還有他的影子,他已經步出了浴池殿。
嶽煙驪頭髮都沒幹就急忙追了出去,一路高呼著:“蕭天佑、蕭天佑你給本妃站住!”
可蕭天佑偏生故意逗她,雖沒見他身形怎麼動,但卻已經將嶽煙驪拋下了一大截路,只讓嶽煙驪遠遠的見到個背影。
看出蕭天佑是在逗自己,嶽煙驪越發著惱了,看著蕭天佑轉過一道院牆向著前院而去,她只在心裡暗暗發飆,小跑著追了過去。
當嶽煙驪趕進前院,剛好碰到太子攜同太子側妃前來探望蕭天佑。
看到蕭天佑同氣喘吁吁跑過來的嶽煙驪二人腦後的墨髮都未全乾,太子不由得面上一紅,他想起了上次在浴池內觀賞到的一幕香豔場景。
嶽煙驪看到太子蕭天運一臉可疑的紅暈,不由得撇撇嘴,很隨意的招呼了一聲,便輕快的走到了蕭天佑的身旁。
蕭天佑只攬了嶽煙驪的纖腰對著太子道:“太子與側妃來的甚好,同為兄一道進膳好了。”
一行人步入暖閣坐定,便動手進膳,蕭天佑當著太子蕭天運和側妃的面,不住的夾菜給嶽煙驪,並時不時低頭柔聲的讓她多吃些。
蕭天運看得滴汗,側妃看得眼紅,好像太子從沒這麼待見過她,否則就憑自己的爹爹是當朝丞相,太子也該冊立自己為正妃的,側妃越看越不是個滋味。
她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希望太子能關心她一些,可太子壓根就沒理會她,只看向嶽煙驪好奇的問:“大皇兄,皇嫂近來身體欠佳麼?”滿臉都是關切。
蕭天佑低頭繼續夾菜給嶽煙驪,只簡單的解釋道:“太子同側妃進的是晚膳,於驪兒可算是早膳,是以為兄勸她多用些。”
蕭天運一下差點被下口的飯菜噎著,側妃袁氏卻想到了有關岳煙驪同琅王的風流韻事,不由得耳根都紅了,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
嶽煙驪見到這夫妻二人的表情,臉色一下就不對了,這可是在琅王府裡呢,豈能容許旁人隨意妄自揣度自己,再加上側妃之父袁丞相素來與爹爹不和,於是嶽煙驪悍然開口道:“太子側妃覺得有何不妥麼?還是本府的膳食掛了側妃的嗓子?”
當著太子和琅王的面,袁氏可不想丟了面子,於是針鋒相對道:“琅王妃的起居時間倒是與眾不同,本妃倒也開眼界了。”
“呵呵,這算什麼,若側妃喜歡,每日皆來開開眼界也無妨。”嶽煙驪說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蕭天佑見嶽煙驪飯食也吃得差不多了,知道嶽煙驪不說不痛快,便一味的由著她,遂起身對蕭天運道:“太子難得來我王府,今日府庫中有柄長劍甚是適合太子,此地就讓二位王妃好好敘談。”
蕭天運一心記掛著嶽煙驪的美貌,覺得她口中說出的每句話都是中聽的,可此刻自己若在場不幫著側妃好似面上說不過去,正好蕭天佑給了他一個離開的理由,便也起身離席了。
待得二人一離開暖閣,袁氏就索性放開了嘲諷嶽煙驪:“若論長眼界,還真是非琅王府莫屬,居然將堂堂的琅王爺強留在床榻之上。”
嶽煙驪冷笑了一聲,心道:難怪太子不待見你,如此粗俗的女人果然不配當太子妃,就連男人也只敢隱晦的提及此事,哪裡有如此張口就來的。
“呵呵!”嶽煙驪笑得越發清冷薄涼:“這強留也須得有強留的資本。”動手將飄到胸前的幾縷青絲佛到腦後,她輕蔑的開口道:“不像有些人,站著是一坨,躺下是一灘,嘖嘖,難吶!”還惋惜的搖了搖頭。
袁氏臉都氣綠了,她牙齒咬得咯咯響:“琅王妃,說話可要留後路,你如此侮辱本妃,就不怕皇后知道。”
“什麼?”嶽煙驪做出一副驚奇的表情:“煙驪方才可沒說側妃你,只說有些人。”然後更加無辜的道:“你可是太子側妃,是我琅王府尊貴的客人,煙驪就不明白,莫非……”
袁氏一連發出二個:“你”卻“你”不下去,只是幹瞪著眼恨恨的注視著嶽煙驪。
嶽煙驪只淺淺一笑,動手添了一碗湯給她:“先喝碗湯潤潤喉嚨。”好一派賢淑王妃的模樣。
既然是你主動伺候我,不喝白不喝,袁氏一想便接過湯碗來,仰頭喝了下去。
嶽煙驪卻適當的好心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