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馬身上,然後躍上馬背,揚塵而去,這可讓嶽煙驪吃了滿嘴的灰塵,她趕快閉上眼睛,以免眼睛也遭殃,反正一時間也解脫不了,不如暫且放寬心態,尋找機會。
一路狂奔了也不知有多久,馬的速度放慢了下來,嶽煙驪已經被嗆得打了好幾個噴嚏,剛想睜開眼睛,突然耳中傳來了無數的馬蹄聲,顯然是有人來接應此人。
嶽煙驪靜靜聽著,果然待自己身下的馬匹騎過後,那些馬蹄聲便十分有節奏,整齊劃一的跟隨在身後同行,身下的馬匹又撒開四蹄奔跑起來,使得嶽煙驪再次噴嚏連天。
“馬賊、馬賊,此人定然是個馬賊!”嶽煙驪已經在心裡認定了這醜男的身份。
可不管此男是否是馬賊,自己想要離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此時嶽煙驪極度的渴望自己能擁有一身霸道的武功,一揮手這些馬賊馬匹就統統地灰飛煙滅。
她閉目意淫著,突然馬蹄聲完全停了下來,只有自己身下的馬匹還在繼續前行,但顯然緩慢了許多。
直到馬匹完全的停下來後,嶽煙驪才睜開眼睛,但只看到馬腳和馬肚子,其餘什麼也看不到,從地面的石板看來,自己該是到了一處庭院了。
身前的男人下馬後,只聽一人恭敬的開口:“主上,大將軍已經在府中恭候主上多時了。”
“嗯。”那人應了一聲,翻身下馬,彷彿忘了自己還將一個大活人捆在馬背上似的,頭都不回就離開了。
嶽煙驪悲催的被綁在馬背上,想喊可卻發不出聲音來。
“這小子是主上綁回來的,可主上沒吩咐,是否將他弄下來。”
“如此就讓他繼續待著好了。”
嶽煙驪聽二個男人說過關於自己的話題後就離開了。
居然如此無視本妃的存在!嶽煙驪默默拜訪了他家十八代祖宗,無奈同這匹馬捆在一起,挪移也挪移不動。
迴心一想,方才這些人一直稱呼他為主上,莫非他是位王爺之類的人物,想到這,嶽煙驪暗自點頭,等回頭讓蕭天佑收拾你這破勞什子王爺,再一想也不對,黑雲一直跟隨著蕭天佑,皇宮進過不計其數,若是哪位王爺,他豈有不認識的。
一想到這裡,嶽煙驪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不好,莫非此人是宛國王爺一類的人物,此刻自己已經離開了靖國。
一瞬間,嶽煙驪的腦際便轉了上百圈,她確定自己此刻還沒離開靖國,以快馬賓士的速度,此刻他們應該處於步長驛道,蕭天佑告訴過自己如今步長驛道已經被宛**隊佔領,有個什麼將軍駐守在此也是正常。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人來說:“主上吩咐,將此人解下,反捆雙手帶進去。”
嶽煙驪這才得以從馬背上解脫,然後被綁了雙手帶入了一間顯然是臨時充作將軍府的驛館,嶽煙驪這才發現自己的穴道已解開,可以活動了,只是啞穴還被封著。
嶽煙驪高昂著頭步入,卻發現裡面端坐之人並非那醜男,乃是一名邪魅和清俊融合為一體的絕色男子。
這名男子身著緋色的寬袍,袖上袍底繡滿金色的雲紋,隱隱地有一陣陣暗香襲來。
男子淡淡的眼風掃了進來的嶽煙驪一眼,高傲的開口道:“跪下!”完全一副上位者的霸道口吻。
侍衛解開了嶽煙驪的牛筋後,就退了出去。
嶽煙驪將下頜高高揚起,心裡已經計算好了,自己好歹是堂堂靖國琅王妃,豈可在敵軍面前示弱,喪失了本國的尊嚴和丟了蕭天佑的臉。
雙腿站得筆直,嶽煙驪此刻並不知此人是誰,又無法開口說話,只好傲然的站立,同時暗自打量房中的狀況,只見房中除了自己和這名男子外並無其他人,也無第二道門可出去。
“呵呵!”那男子輕蔑地一笑,嶽煙驪就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傳來,壓迫得她不得不跪了下去,就算如何抵抗也直不起腰來。
跪在地上,嶽煙驪依然梗著脖頸,一臉的倔強,你強勢又如何,我內心裡鄙視你。
那絕色的男子笑得越發的妖豔,但眼底卻是盪漾著寒冰:“如此不馴服的丫頭,一路的塵土還沒吃夠?”他的聲音十分的磁性悅耳,但卻夾雜著寒意。
嶽煙驪將唇緊緊的閉上,並且唇角努力的向下撇,認出自己是女子又如何。
那人卻突然自座位上飄了過來,瞬間來到嶽煙驪身後,出手解了她的啞穴,然後旋身回到了座位之上。
香風吸入嶽煙驪的鼻端,是那麼的華麗,彷彿眼前之人是來自金鑾寶殿,總之香氣之中也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