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道小疤痕。”蕭天佑細心的將繃帶繫好,並替她放下了衣袖。
“為何我半點藥味也沒聞到,反而覺得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嶽煙驪再次聞聞自己的手臂,果然還只聞到那股說不出明目來的香味。
“這可是為夫特意讓師兄調配的,若你身上留下藥味,如何還能瞞過冷月噥母子?”蕭天佑說著吻上了嶽煙驪的額頭。
但他只在嶽煙驪的額頭稍做停留就離開了,並非他不留戀,只因嶽煙驪如今還沒復原。
“走吧,為夫回去替你洗漱。”蕭天佑一笑,抱了嶽煙驪下了馬車。
次日,下午,當蕭天佑帶著嶽煙驪去到鳳儀坊時,靖皇已經醒了,他除了氣色差些外,已經沒什麼大礙,可以坐起來了。
蕭天佑一面握住父皇的手替他查探內息,一面用眼角睃著谷炎替嶽煙驪拆開紗布,果然嶽煙驪的傷口完全癒合了,只有一道小疤痕。
看到嶽煙驪果然沒什麼問題,蕭天佑這才放開父皇的手,將手掌貼合著父皇的後背,專心的將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入父皇的體內。
因著蕭天佑雄渾的內力的注入,靖皇體內那受損的肌體快速地得到了較好的修復。
但靖皇不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