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吻後,這才愜意的放開她:“先洗漱進膳,不可讓母后對你有任何微詞。”
在琅王府內磨蹭了許久,傳話太監急得不住擦汗,夫妻二人這才收拾停當一道出府進宮。
在馬車內,蕭天佑用溫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目光注視著嶽煙驪:“頭還昏麼?為夫替你揉揉。”
嶽煙驪小嘴一翹,有些埋怨道:“都是你,若非你總也不……我如何會這般乏力頭昏?”說著捏起二個粉白的拳頭去捶蕭天佑。
蕭天佑只用大掌包裹了她送上門來的拳頭,不再鬆手,口中低喃著:“驪兒,為夫不再鬆手了。”
嶽煙驪怔怔的看著他的眼眸,開口問道:“我離開你這麼久,一直同旃臺流雲待在一起,被困山谷時只孤男寡女,你就問都沒問一句,你……”
蕭天佑再次用薄唇封住了她的口,一個濡溼綿密的長吻過後才放開她道:“驪兒都可以如此相信為夫,為夫怎能不信驪兒呢?”
“天佑!”嶽煙驪只柔柔地喚了他一聲,就依偎著他,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心跳,再也不去想其他的了。
到了皇宮,蕭天佑在下車之前,仔細的為嶽煙驪掠了掠髮鬢,這才牽了她的手一道下車去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