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旃臺流雲掀開來看,裡面居然放滿了他皇爺爺生前最喜愛的玩物,好多物件都是旃臺流雲所熟悉的。
但找尋了半天,他並沒有從中找到那神秘失蹤的傳國玉璽,嶽煙驪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發現,就在她拿起一隻製作精良憨態可掬的金貓來把玩時,她這才看到金貓的腹中藏著一塊碧綠的玉石,大小有鴿子蛋那麼大,上面雕刻著一隻瑞獸。
她有些拿不實在,便翻過金貓的肚子來看,著一看之下,嶽煙驪完全興奮了,那塊碧綠的玉石上果然鐫刻有受命於天,宛國至寶八個字。
呵呵,這上面雖然沒刻著傳國玉璽四個字,但嶽煙驪猜度著這玉璽本就不能刻傳國玉璽這四個字,這可真是沒想到啊,旃臺流雲的皇爺爺居然將傳國玉璽這麼重要的東西藏在了一隻金貓的肚子裡。
“驪兒你在看何物?”旃臺流雲從嶽煙驪手中奪過了那隻金貓,用手掂了掂,十分疑惑的看向她:“朕讓你找傳國玉璽,你何故看這貓?”
“皇上,我全都看過了,實在是沒有那塊邢山玉石製作的傳國玉璽。”嶽煙驪嘴一翹:“還來,你堂堂一國皇帝,還搶奪人家心愛之物,不識羞。”
“怎麼,你喜歡這隻貓,拿去。”旃臺流雲大方地將金貓丟給了嶽煙驪:“收好看另一隻箱子。”如今他只對玉器感興趣,金銀神馬的他看都懶得看一眼。
這第二隻木箱稍微大上一些,裡面都是些雜物,但在這裡面,嶽煙驪突然間發現了一樣物件,那是一隻玉雕的小香爐,但卻是實心的,只表面鏤刻了許多古怪的紋路,整個香爐上都透出一股靈氣來。
旃臺流雲順著嶽煙驪的目光看向了那隻小香爐後,原本有些希望的眼神便黯淡了下去,這隻香爐不過是個漢白玉製作的,切實心無用:“莫非這隻破香爐你也喜歡?”
旃臺流雲完全鄙視嶽煙驪對待寶物的眼光了,怎得如此差勁,看來那蕭天佑的琅王府中不甚富裕,使得她見識淺薄,否則這裡其他任何一樣物件都比她看中的物件值錢百倍。
“你將這隻香爐帶走吧,我覺得它是個寶貝。”嶽煙驪本想將這隻香爐也據為己有的,但因為內疚自己拿了他的傳國玉璽,便大方地讓他取了香爐。
旃臺流雲疑惑的看看嶽煙驪伸手接過了那隻小小的看上去醜陋的香爐,隨手袖了:“再仔細檢視,不可只看這些沒用的東西。”
最後一無所獲後,旃臺流雲只得帶來嶽煙驪步出了那間小小的房間,二人繼續向著還沒走完的密道前行。
旃臺流雲必須清楚這條密道到底是通向何處的,如此他才能安心。
這一路走得好漫長,也不知走了多久,二人終於走到了密道的盡頭,卻再也無路了。
同時抬頭看了看頂部,什麼也沒發現。
還是嶽煙驪的眼睛尖些,她發現在她正頭頂的上方有些浮土同周圍的顏色是不一樣的,這裡正好是那鑲在牆壁上的夜明珠照不到的地方,是以就連旃臺流雲這般細心的人都沒能發現。
“擦了那些灰土試試看,我總覺得那些土下面有些什麼。”嶽煙驪很自然的吩咐著旃臺流雲。
要說以旃臺流雲的皇帝之尊,身旁前呼後擁的如何受得嶽煙驪的指使,但偏偏因了這一次是為了尋找傳國玉璽,他必須秘密進行,是以從散朝後他身旁就只有嶽煙驪一個人。
加之他深知嶽煙驪的一雙眼睛厲害,是以毫不猶豫的就伸手發功一掃,將那些灰土全都掃開了。
待所有的灰塵散開後,嶽煙驪立即興奮了起來:“旃臺流雲你看,這些可是你皇爺爺所留下的字跡?”她都忘了稱呼皇上了。
旃臺流雲細看,此處雖是黑暗許多,但他可是高手,運用目力依然可以模糊的看出上面都寫了些什麼。
只見上面寫著:“我宛國旃臺後世兒孫,若遇危難可從此處坡頂而出,儲存血脈傳承。”
旃臺流雲二話不說,便雙手向上一推,使出強大的力量來,真的便將頂部給衝破了。
強烈的光線落了下來,直接就將密道內的飛揚的塵灰照得無所遁形。
“上去。”旃臺流雲一把撈了嶽煙驪就從破口處飛躍了出去。
來到地面上,旃臺流雲一眼就看出來,此地已經遠離皇宮,來到了京城外的荒草灘,難怪她二人走了許久。
“你皇爺爺還真是心思縝密,將後世兒孫的出落都考慮周全了。”嶽煙驪說完這句話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其實不該跟著來的。
旃臺流雲只邪魅的開口道:“現在已經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