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人嗎?”然後轉臉向著蕭天佑道:“天佑,你這“血隱”也該清理清理了,怎得什麼人都有?”
那大腦袋張著嘴,一臉的茫然看著嶽煙驪都不知該如何開口回答了。
只聽蕭天佑淡然地開口道:“驪兒,那廝的玉佩穗帶知道是何人替你修好的?還有那防毒面罩你可知是何人制作的?”
嶽煙驪用手指著大腦袋:“就是他呀!樂死我了,不過也不是一無是處,對了,本夫人讓你報上名來你聽懂沒?”嶽煙驪一想到那最後好歹派上用場擋住蜂群的面罩就想笑。
“回、回、回夫人,屬下、下、名叫、名叫緇蠹、蠹。”緇蠹越說越結巴。
蕭天佑拍了拍嶽煙驪的肩頭:“走吧,讓緇蠹慢慢搗騰他的發明,為夫帶你再往下走走。”
二人來到最下面的一層,居然是很開闊的練武場,野邁正指導著幾名“血隱”的成員在練武,難怪嶽煙驪來到傲天宮就沒看到他的身影。
“你如何將練武場安排在此處?實在讓人有些意外呢。”嶽煙驪側臉看向蕭天佑。
“驪兒,慢慢你就會習慣,“血隱”中人與一般人大不相同,就連練功都異於常人,他們不想受人打擾,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