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真的不錯誒。”寧曼萱在剛剛發出嫩芽的草坪上轉了個圈兒,拉住了慕柔兒的玉手,“柔兒,你真會挑地方,好有格調。”
“是麼?”慕柔兒微偏著小腦袋,滿臉溫柔的笑,“幾年前在這裡拍過專輯,當時就特別喜歡。恰好上個月聽說這家莊園的主人要出國定居,我就託了箇中間人把價錢談妥,然後買下來了。”
說著,慕柔兒抬起玉手向著斜前方一指:“那邊是葡萄園哦,我打算今年擴大規模,多鍾一些果樹。”
寧曼萱一臉興奮:“有葡萄園啊,那可以釀酒麼?”
“這個。。。”慕柔兒微笑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們這邊天氣太好了,夏季還容易乾旱,釀葡萄酒的話品質不會太高。我今年秋天試一試,如果味道還不錯,請大家來嚐嚐。”
“嗯嗯。”寧曼萱點著小腦袋,她纏著慕柔兒,滿眼小星星,“柔兒,你怎麼那麼有錢啊。等我將來賺夠了錢,也在旁邊買下一座莊園,和你做鄰居好不好?”
慕柔兒輕輕白了她一眼:“大設計師,你還哭窮啊?”
“跟你沒法比啊,我那賺得可都是辛苦錢,太不容易了。”寧曼萱氣鼓鼓的嘟了嘟小嘴,“這兩天在滄瀾莊園當工頭兒,都快被粉塵嗆成黃臉婆了。”
李青同林秋秋安安靜靜的走在最後面。趁著沒人注意,李青偷偷拉住了林秋秋柔軟的玉手:“真沒想到,曼萱活潑起來就像一個孩子,叨叨咕咕,話居然這麼多。”
林秋秋抿著小嘴笑道:“她啊,本性就是這幅樣子,你要是真跟她混熟了,得被她煩死。”
“哇!”安清突然驚叫了一聲,給在場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寧曼萱扭過小腦袋問安清:“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柔兒。”安清伸手向著人工湖裡一指,“那大白鳥是你家的麼?飛起來真好看啊。”
李青一隻手扶住額頭,禁不住滿頭黑線:“傻子,那是天鵝。。。”
“不是。”慕柔兒笑著搖頭,“它們在附近的幾個莊園都有活動,也說不清具體是誰家養的,可能是野生的吧。”
安清掏出手機給湖裡的天鵝拍照,不由得對李青說道:“我覺得這地方比你那什麼滄瀾莊園強多了,要不要也買一個下來?”
“這裡?”李青眯起眼睛四下看看,旋即搖頭,“離督察廳太近了吧,我剛剛來的時候特意做了一下定位,從這裡到臨港督察廳也就不到二十分鐘車程。”
“這也算是缺點了?”安清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柔兒還說這裡距離督察廳近,所以安全呢。”
李青笑道:“我同她剛好相反,越是距離督察廳近,越是覺得不安全。”
安清咕噥一聲:“那你還真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寧曼萱走過來將安清拉走,有模有樣的說道,“你還沒聽出來麼,這就不是一個好人,我勸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兒為好。”
“哦哦,原來如此啊。”安清笑吟吟的點頭,轉而看向林秋秋,“秋秋,你也快過來吧,和這種壞人呆在一起,很危險啊。”
林秋秋笑著捋了捋頭髮,旋即扯住了李青的胳膊:“真不好意思,我已經上了賊船了。”
其他幾個人一齊笑了起來,李青的目光在每一張絕美的臉蛋兒上掃過,最終停留在了林秋秋身上。他恍然間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在場的四個女子,似乎只有身邊這個女人的笑容發自真心,其他人好像都欠缺了點兒什麼。
那並非代表著虛假,但確確實實在笑容之下,悄然隱匿了一抹失落。
當時的李青還不明白,直到多年以後,他再度回憶起這個傍晚,才驀然發覺其中的端倪。
如果愛情是一場戰爭,那麼當時在場的四個女人之中,只有林秋秋是唯一的勝利者。而其他人,卻只能抑制住內心的傷痛,在為勝利者送上祝福後,獨自默默的嚥下苦果。
這天的晚宴異常豐盛,每一道菜都好似經過了精心的準備,餐桌之上,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四位大美女碰了下杯,轉而看著李青。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李青放下筷子,一臉茫然的問道。
寧曼萱抿了抿小嘴:“李青,今天只有你一個男士,不管怎麼說,你也得展現一點兒紳士風度吧。”
“是啊。”安清連聲附和,“你可倒好,一句話也不說,坐下就只顧著吃東西。”
“我完全插不上嘴好不好?你們從剛剛開始,談論的都是些什麼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