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胃口,早餐也不用吃了,直接回去吧。”
“是,李家主請。”保鏢在前面引路,李青出了小院上車,離開溫泉山莊前往明臺市中心。。。
幾乎在同一時間,明臺市中心醫院的高檔病房中傳來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啊!啊。。。”
護士急匆匆的闖進病房,氣喘吁吁:“怎麼了?怎麼了?”
齊家成躺在病床上,臉色泛青:“疼!疼死了!”
“不是剛剛給你吃了止疼藥嘛。”護士嘟嚷道,“你的手臂斷掉了,這段時間肯定會疼一些,能忍就儘量忍一忍。”
齊家成臉頰抽搐:“忍不了,真的忍不了,你去想想辦法。。。”
護士抿了抿小嘴,有些不滿:“止疼藥也吃了,還能有什麼辦法?普通病房斷腿的病人都沒說什麼呢,你一個斷胳膊的。。。”
“放屁!”旁邊的保鏢厲喝一聲,“我家少爺是什麼人物?怎麼能和那幫窮鬼相提並論?”
護士嚇得一縮脖子,連忙後退一小步,笑聲嘀咕:“那不也是人吶。”
“你。。。”
保鏢氣憤的揚起手要打,病床上的齊家成卻突然又是一聲嚎叫:“啊,疼死我了!”
“你快去想辦法!”保鏢指著護士惡狠狠的說道,“否則我饒不了你。”
“那。。。”護士小臉蒼白,微微猶豫了一下,“我給他打一劑麻醉針吧,不過我可得先跟你們說明白,這種東西打多了反而不利於康復。”
保鏢氣勢洶洶的嚷道:“少特麼廢話,快去準備!”
護士嚇得一個激靈,轉身正欲跑出去,卻在慌張之下突然撞到了一個進來的人身上。
“對不起,對比起!”知道這夥人不好招惹,護士當即連忙道歉。她一抬頭,見得進來的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額頭寬闊,面容剛毅,相貌儀表堂堂。這男人自有一股鐵骨錚錚的硬漢氣質,頜下那沒刮乾淨的青色胡茬更平添了幾分冷酷意味。
“好帥的大叔啊。。。”護士心下默默思量著,眼底禁不住泛起了小星星,怔怔的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
“沒事,走路小心一點兒。”中年男人一隻手搭在護士的肩膀上,將她推到一邊,而後抬眼冷冷的盯著那名保鏢,“你剛剛在嚷什麼?”
這名男子走進屋子裡之後,剛剛還氣焰囂張的保鏢瞬間變成了乖巧的貓咪,止不住的點頭哈腰:“哎呦,二爺您來了!”
躺在床上的齊家成也止住了叫聲,滿眼驚喜的嚷道:“二叔。”
進來的中年男子,正是剛剛從臨港軍中卸任的齊家家主齊益平次子,齊德。
“我問你剛剛在嚷什麼?”齊德身軀筆直,依然是一副軍人做派,“回答我的問題。”
“啊,是這麼回事兒。”保鏢一臉緊張的回答,“大少疼的厲害,吃了止疼藥也扛不住,我讓護士幫幫忙,再想點兒止疼的辦法。”
齊德偏過頭看著自己的侄子:“很疼麼?”
齊家成重重點了下頭:“二叔,快疼死我了。”
“再疼一點兒,也死不了人。”齊德臉色平靜的說道,“我幫你把另外一隻胳膊也掰斷吧。”
“啊,不用不用。”齊家成將腦袋搖得好似撥浪鼓,“不疼了,二叔你放心,我一點兒也不疼了。。。”
“嗯。”齊德滿意的點了點頭,偏過頭來對護士說道,“沒事情了,你下去吧。他若是再喊疼,連止疼藥都不用給他吃了。”
護士猛地回過神,紅著小臉點了點下巴,擦著齊德的肩膀慌慌張張跑出去了。
齊德走到病床旁,拉過一把椅子坐下,輕輕瞥了一眼守在屋子裡的幾名保鏢。
“您二位聊,我們先下去了。”這幾名保鏢當即會意,一個個恭敬的退出了病房。
“一群飯桶。”齊德低低的說了一聲,而後轉向齊家成,“你爹現在很忙,抽不出空來,所以就讓我過來了。你手下人怎麼樣,傷得嚴重麼?”
“他們都是皮肉傷,能有什麼事情,屬我傷的重。”齊家成嘟嚷著,“二叔,你還管一幫下人做什麼啊,要不是他們廢物,我也不至於傷成這樣。”
齊德說道:“這些都是你的手下人,你對他們不關心,他們就會背叛你。這是做人的道理,你已經這麼大了,不應該讓我來教。”
“我知道了。”齊家成撇了撇嘴,但眼底卻明顯蘊著一絲不好發作的不耐煩神色。
齊德問道:“能確定是誰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