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我還有一部分人放到那裡去了。我的建議是你最好靜養幾天,這地方山清水秀,姑娘漂亮,先落下腳住幾天,再考慮其他事情。”
“老錢說得在理。”鄧師在後排附和,“隴西這地界太不安全,再往前走就是戰場了。清閒日子過了這麼久,兄弟幾個都沾了一身懶病。趁著這段太平日子,咱們也得進行一下急訓,恢復體能。”
李青點頭表示同意,錢黎明一高興,車子開得急了點兒,在坑坑窪窪的山路上一通猛烈顛簸,臉上的肥肉顫了又顫。
“你慢點兒,我大哥還受著傷呢。”文揚蹙著眉頭,沒好氣的叱了一聲,引得錢黎明連連賠笑。
“對了,你們離開中海後,有鍾若曦的訊息麼?”李青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扭過頭問文揚。
聞聽此言,文揚連連搖頭:“我和秦武朝上了飛機之後一合計,誰都不願意把你單獨扔在那裡。可你之前又下了命令,我們直接回去呢,又不敢。所以我們兩個就在中海郊區又下了飛機,偷偷摸回去想探聽一下訊息。可惜等我們回到盛世的時候,事情都已經結束了。”
文揚說著伸手撓撓頭:“倒是見了方勇一面,結果這貨一問三不知,也不知道出事的時候他在幹嘛。”
“是我不讓他參與的,這種事若是被拖下水,他以後的日子就別想安穩了。”李青淡淡的解釋道。
“多虧他們兩個先一步下了飛機。”錢黎明瞥了李青一眼,笑著說道,“我派去的直升飛機,在即將出境的時候就被中海軍方擊落了。”
摸了摸下巴,李青眉頭緊皺:“那你怎麼處理的?”
錢黎明撇了撇嘴:“死了一個飛行員,我已經安排處理了。至於中海軍方那裡,根本找不到我的證據,他們又能怎麼樣?”
鄧師冷笑一聲:“你這是強詞奪理,既然飛機能被打下來,一定是由於警告無效。”
錢黎明滿不在乎的翻了個白眼兒:“這有什麼?我們的飛行員有偏頭痛,剛好趕上那天犯病了。要真是追究起來,我還能反咬軍方一口呢。飛機被打下來了,有他們要抓的人麼?沒有吧?那我們曠達物流就是無辜的。而且我百分之百肯定,這起案子不會鬧大。你別忘了,曠達是臨港企業,在華夏拿了入境牌照的,如果折騰起來在輿論上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李青無奈搖頭,扭過頭看著鄧師:“你知道的,奸商,對吧?”
“對。”鄧師點頭,不再多說了。
一個小時之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李青下車,入目是一片樸素的客族寨子,模糊的山寨輪廓在漸黑的夜幕下若隱若現。
“時間太緊了,很多東西都沒有準備齊全,今晚就先湊合一下吧。”錢黎明沿著木梯搖搖晃晃的往上走,還不忘了扭過頭給李青解釋一番。這個時候寨門口已經聚集了許多當地客族人,站在四周觀望著,時不時議論幾句,似乎對這些全副武裝的外來者充滿了好奇。隨著李青一行人進了寨子,他們便又散到更遠的地方圍觀了。
“這就很好了。”李青笑著拍了拍錢黎明的肩膀,“把你大老遠從臨港叫到這裡來,我真有點兒不好意思。。。”
“大哥,你這話說的。。。”錢黎明臉色比李青還要尷尬,“我錢黎明雖然身手爛了一點兒,可好歹當年也在隊裡呆過半年,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半個隊員吧。咱們隊的事,我當然是義不容辭,你要是這麼客氣,那不是瞧不起我老錢嘛。”
文揚撇撇嘴:“就你你那身手,也叫爛了一點兒?爛得都快招蒼蠅了。”
李青回頭瞪了文揚一樣,後者一縮脖子,老老實實的閉了嘴。要是換了別人錢黎明興許還調侃幾句,不過他對文揚怕的厲害,也只能是老老實實的一聲不吭。
“錢董,我們都已經安排得差不多,等你一個準話。”一個身材瘦高的年輕男人一溜小跑到錢黎明面前,恭敬彙報。
“說說,怎麼安排的?”錢黎明解開上衣釦子透了口氣,一隻手叉腰問道。別看對李青一行人錢黎明表現得分外謙遜,可一旦面對自己的手下人,他還是很有老大的派頭。
男人湊得近了一些,衝著錢黎明比劃了兩根手指:“錢董,隴西這地方不太平,寨子裡這幫人精明得緊,給錢他們不收。”
“啊?”錢黎明一扯嘴角,“這什麼意思?老子我活了這麼多年,頭一回見到有跟錢過不去的。”
“您聽我說嘛,隴西連年打仗,這地方又是山區,交通不便,物資緊缺。給錢也確實沒什麼大花處,所以我跟著寨子的村長定下了規矩,一家補一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