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又能怎麼樣?他齊家還真敢動手?”
陳學儒冷冷的瞪了這名族人一眼:“你搞錯了,這次不是齊家要動手,是臨港軍方要動手。他們手中有特首的批示,還有鍾若曦的擔保,滅掉我們名正言順。他們這次給我們定下的罪名是叛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
喘了一口氣,陳學儒繼續說道:“就是說,只要我們表現出了一絲一毫的不配合,他們就可以動用武力,實施全面肅清,甚至是包括婦女和孩子。有了臨港駐軍和最高政府的參與,這已經演變成了一場戰爭,而不是簡簡單單的刑事案件。”
陳鴻明攥緊了拳頭,緩緩站起身來:“爹,我先去安排飛機,以備不時之需。”
“嗯。”陳學儒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陳家大少應該有的樣子,無論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冷靜,你速去速回。”
“是。”陳鴻明略一點頭,轉身出了會議室,站在走廊裡揮手招過一名保鏢:“把倉鼠給我叫過來。”
這名保鏢應了一聲,轉身跑了下去。
陳鴻明再度對手下人吩咐:“將家裡的飛機準備好,讓機長在小機場隨時待命。同時去通知家裡的女人和孩子,提前做好撤離的準備。”
“派出兩隊人,一隊分散到陳家四周,時刻監視外面軍隊的一舉一動,如果有異動,馬上向我報告。另外一隊,搜查家裡的所有地方,任何角落都不要遺漏,一定要將李青給我揪出來!”
陳鴻明有條不紊的傳達著命令,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展現出了同陳家大少這個稱謂相符的能力。
不多時,最先派出去的那名保鏢已經回來了,伸手抹了把額頭的冷汗,一臉慌張的道:“大少,倉老闆不見了。”
“什麼?他去了哪裡?”陳鴻明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我剛剛問過了,據下面那些人說,上午聽到倉鼠親口說要來見你,結果他卻從後面急匆匆的離開了,再沒回來。”
陳鴻明身子一僵,旋即向著斜後方伸出了手:“電話,接到倉鼠那裡。”
手下人趕忙撥了號碼,然後將手機交到陳鴻明手中。
單手扶著牆壁,陳鴻明聽著電話之中的等待音,一直到由於超時撥號被結束通話。
“對不起,您撥叫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
陳鴻明將手機遞了回來,冷聲道:“換臺機子,再撥。”
旁邊的保鏢趕忙將自己的電話掏了出來,雙手遞了過去:“用我的試試。”
再度撥了電話,陳鴻明將手機貼到耳邊,情不自禁的伸手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陳大少。”電話終於接通,話筒之中傳來了倉鼠有些疲倦的聲音,“有事麼?”
“你他媽敢陰我!”陳鴻明整個人都狂暴了起來,“我給了你多少錢?你居然聯合李青來陰我!”
倉鼠嘆了口氣:“大少,你這話就說的太過了。我事先可不知道這批貨有問題,也就是在幾個小時之前,我才發覺彈藥箱有問題。我幫你對付過李青,你覺得他會同我聯手麼?”
誰都不是傻子,倉鼠在這個時候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同整件事情有牽連。
“我是真嚇壞了,你們臨港大家族之間的內亂,同我這種國外來的小蝦米沒有關係啊,你說這個時候,我不跑還能怎麼樣?”
陳鴻明這個時候也沒有閒工夫糾結倉鼠說話的真假:“既然你發覺了不對勁兒,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上午九點多才發現問題,外面的軍隊都已經圍上來了,就算告訴你有什麼用?”倉鼠越說越順,就好像自己所作所為完全理所應當一樣,“陳大少,我事情做得確實有些不仗義,但也是情非得已不是嘛。你說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
“我現在不想聽你廢話!”陳鴻明咆哮了一聲,“臨港駐軍已經包圍了陳家,你必須幫我!”
“我就是一個外來貨,在臨港的勢力都比不得一個小家族,連你們陳家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又能怎麼幫你?你難不成讓我帶著人,扛著幾條破槍,去同軍方硬碰硬?”倉鼠道,“陳大少,事已至此,我只能說是由於我的疏忽,對不住你了。馬上就要開船了,就先這樣吧,後會有期。”
“等等!”陳鴻明緊緊攥住了手機,“將我陳家坑成這樣,你就想跑?倉鼠,你別忘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陳家今天要被滅掉,我也有千百種法子讓你在歐洲無法立足!”
倉鼠抽了口涼氣:“陳大少,明人不說暗話,咱們扯來扯去的也沒意思,你就直說吧,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