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攪亂了他的生活後,揮一揮衣袖,不說一聲離開,連結婚都不提,這就是費一笑,那個可惡的女人……
同居才一年多的生活,讓她如影隨形侵入,開始迷失了自我,若是時間再拉長,他估計會更在意她吧。
明明她是歐陽蘭蘭的女兒,明明他不屑她的,為何在這一天來臨,一切都變了樣。
他好像並沒有如預期般對自己在意她而勃然大怒,所有的怒火都被她結婚這個詞彙給覆蓋了,心頭的刺痛因為那個胚胎而起。
驅車到了機場,離登機時間還很早,費澤陽並沒有出駕駛座,而是靜靜地坐著,抽菸打發時間,他發現這個月來,他煙癮很大,抽菸的頻率比他二十八年累積起來還有頻繁。
在費澤陽的腦海中處處充盈著費一笑的人影時,費一笑根本沒有想過費澤陽,從她登上米蘭的航班開始,她就開始不再想起這個之前在她生活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霸道男人了。
顧元濤很體貼,真的很體貼,一度讓費一笑再三懷疑他只有十八歲。
到了米蘭後,出了機場,顧元濤帶著她去買了幾套衣服,接著便住進了一家豪華酒店,是他之前預定的,看來顧元濤將一切準備工作都做的很好。
顧元濤預定的是酒店不是標間,是那種小套間,但是隻有一張大大的雙人床,很適合蜜月中的人打滾用。
費一笑盯了這張床良久,才有些疑惑地將視線掉轉到顧元濤身上,當下,後者耳垂微微發燙,有些赧然地道:“笑,你不要亂想,這,這我之前也不知道的,這家酒店的生意一向很好,他們說就剩下一個小套間,我以為小套間應該一切都具備的,畢竟是套房麼……”
顧元濤解釋到這裡,開始卡住了,他詞窮,就這樣被費一笑注視著,讓他開始明白了一句話的深刻含義,那就是“解釋就是掩飾。”
這套房是他之前跟費一笑打賭後就開始準備了,他喜歡計劃周全,他沒有想到費一笑會出這等意外,結果讓他方寸大亂,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