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的折磨,總之,他不想要去想………
“放在門口吧,我呆會想吃的時候自然會拿。”
費澤陽冷漠地拒絕她的進入。
站在門口的顧嫣然愣住了,她總覺得費澤陽這一次回國之後,跟她劃開了距離,雖然她叫他‘澤陽’,沒有叫他‘總裁’。但覺得比起以往叫他‘總裁’時,他如今的態度更加冷漠。
但是費澤陽的心思,她顧嫣然又豈能夠研究透徹呢?她要是真的能夠看透他,也不會載入這個萬劫不復的境地了,進退不得,只想要博取他點點的憐惜。
“那好,我放在門口了,你要記得吃。”
顧嫣然神清失落無比,但是口氣還是平靜的,她強裝出來的本事在費澤陽離去的這段時間內,已經練到登峰造極了,不然如何自在應付公司內大小職員,博得他們的同情心呢。
她顧嫣然如今是弱勢的一方,費澤陽對不起她,欠她一個婚禮。
之前她在媒體上說的,如今被費氏動盪不安的內部局面給覆蓋了,顧嫣然很慶幸,她唯一的慶幸便是此。
如今費一笑不在費澤陽身邊,元濤都已經跟她結婚了,是斷然不會放手的,自己伴隨在澤陽身邊,在公司生死存亡的時刻,自己伴隨他讀過這段艱辛的日子,他日,自己便是費氏勞苦功高的臣子,澤陽自然是對自己另眼相看,會覺得較之費一笑,身為左膀右臂的自己,對他的事業更加有建樹,更加有資格成為他的妻子。
顧嫣然離開的時候,微微一笑,她心中下了個決定,未來一個月或者幾個月,她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每天加班。
跟一個不在國內的人打仗,她顧嫣然佔盡了一切優勢,必定不會輸,況且,從爺爺口中得知,元濤還想要在牛津停留半年,也就是說,她顧嫣然有半年的時間,而非是一天。
費澤陽在辦公室內坐了一個時辰後,吩咐秘書通知下去,十分鐘後開會。本來這都是助理的活,如今輪到秘書來做,秘書還真是有些手忙腳亂,她知道之前的秋助理辦事效率極高,十分鐘對於秋助理來說,是綽綽有餘,對自己來說,還真是時間很緊張。
但是總裁那張包公臉,她自然是說不出討價還價的話來,匆忙接著一個有一個電話通知下去。
十五分鐘後,各部門經理開會,脖子忍不住瑟縮了下,面對總裁那一張高深莫測的臉,他們看不出端倪,照理說,秋澤如今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總裁也應該負有責任,他將諾大的費氏交給秋澤打理,太輕敵了。
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向冷麵的秋助理,竟然會幹出這等事來,秋助理這些年為公司做牛做馬,他們也不是沒有目睹,連總裁都被騙了,他們被騙,這麼一想,也都釋然了,覺得誰也不能怪誰了。
“開始吧。”
看到眾人都坐下來了,費澤陽目光若有若無地掠過這幫費氏的主管,他們也算是費氏的核心組織了。
這一場會議,不同於以往的會議,以往會議差不多都是費澤陽的決策,這一場會議,費澤陽從頭到尾幾乎沒有說幾句話,讓各級主管暢所欲言,他們哪敢再老虎頭上瘙癢,自然是說得晦澀,費澤陽也沒有如以往一樣大發雷霆,只是臉色陰沉地宣佈,“會議到此結束。”
各級主管走出會議室後,都面面相覷,覺得這真是一場莫名其妙的會議,會議一般都是有明確的目的,可是今天,好像也沒有聽到說為什麼開會,虧他們緊張不安,總裁也太反常了,聽說剛從倫敦回來,若不是萬分確定主座上那個人是他們的總裁費澤陽,他們真的是有些懷疑那人是整容出來的。
顧嫣然並沒有離去,她也瞧出了費澤陽的不同尋常,有些擔憂地望著他,“澤陽,你到底想要怎麼做?”
眼下,費氏的困境,若是不解決,費氏雖然不至於倒閉,有些擔憂地望著他,“澤陽,你到底想要怎麼做?”
眼下,費氏的困境,若是不解決,費氏雖然不至於倒閉,但是費澤陽這個總裁就要易主了。
費氏的股份,費澤陽持的是百分之九十五,幾乎是完全控股的,但這一次秋澤跟蒂亞集團的合同中說了,若是費氏違約,賠償時費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權,也就是說,費澤陽需要讓出百分之五十的個、費氏股權,這樣他手中只有百分之四十五了。
費氏的總裁,這個位置是根據股份的多寡劃分的,費澤陽因為是主要持股人,百分之九十五,毋庸置疑,他便毫無懸念地成了費氏的總裁。
若是讓出百分之五十,他手中百分之四十五,便無法再勝任這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