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笑,你到底演的是哪一齣?”
費澤陽的聲音依然優雅而低緩,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看這個陪了自己一年多的女人。
她閉上眼,嘗試著忘卻此刻翻滾如驚濤駭浪的心情。
眼前這個氣勢尊貴的男人,總是知道在什麼時候,給自己狠狠的一擊,他時刻準備著毀了自己。
她竟然還妄想得到他的一句解釋,或者是他的一句轉告,提及媒體上宣佈那一件事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原來,她還是在意,就算她拼命告訴自己不再在意了。
她還是在意他,這是多麼可笑,她愛上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卻待自己連情婦都不如。
和睦的表相終於被撕裂了,才維繫了短短兩個月
在這一刻,費一笑覺得美好的天堂,瞬間塌陷,翻天覆地也不過如此。
她與他,終究不會有進一步,即使她想,而他卻絲毫吝嗇地給予…
費一笑默默地在心底告誡自己,不該發脾氣,她淡定從容地扶著牆壁站了起來。
費一笑艱難地站直身子,感覺心,痛得錐心刺骨,卻只能笑,“對不起。”
費澤陽一震,卻不能剋制地諷笑,“發完神經,就說對不起,真有你的,費一笑。”
費一笑的瞳孔倏的劇烈收縮,側著頭看向他,悶聲不語。
她溫婉一笑,纖細的手指撫上他深色的西裝,他卻退了三步,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她。
那目光的力度如此犀利直接,費一笑承受不住地側頭避開。
費澤陽轉身離開,那轉身的動作極其瀟灑,仿若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那種。
費一笑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手,她開始莫名的恐懼,隨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茫然。
但是她卻什麼也不能做,任心中最後一簇火苗靜靜地熄滅。
他走了,是自己將他趕走的。
陽臺上,她及肩的髮絲隨風垂起,飄逸,縷縷遮擋住了她的臉頰,模糊了她的表情,她看到了費澤陽的蘭博基尼駛出小區………
他不知道又去哪裡過夜了……
今夜,他或許躺在某個女人身邊……
“自然是安分守己、乖巧柔順型。”
費澤陽在訪談時提及的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