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顧家的人是無法傷害到我的,這普天之下,唯獨你費澤陽有這天大的本事。”
費一笑戳著費澤陽的胸膛,從白的手指戳得有些疼,他的胸膛很硬,沒有贅肉,吃力不討好的倒是她的手指,沒有絲毫的快意,而某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費一笑狠狠地瞪著他的胸膛,仿若就這樣瞪著,就能穿出個孔來。
:可是,我還是不喜歡,你能不能跟顧老頭說,你可以姓顧,但是不要跟他們一起住。我相信只要你提出來,顧老頭肯定會答應你的。
費澤陽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憑什麼你不喜歡,我就要照著行事?”
費一笑冷哼一聲。
費澤陽握住他那隻不安分的手,面帶認真,“你老是喜歡激怒我,讓我方寸大亂,很好玩嗎?”
費一笑頭埋得更深,在他懷了調整了個更舒適的姿勢,“不好玩,我這裡也難受,堵得慌。”她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
費澤陽將她的那隻手挪到自己的心房,“我每次想到自己鑄成你們那段婚姻,這裡,便很痛,痛到渾身都麻痺了。其實那痛是嫉妒醞釀而成的,我很不願意承認,我曾深深地嫉妒過顧元濤。你在倫敦的那段時間,我幾乎夜夜失眠,每天晚上想到你躺在顧元濤的懷中,我恨不得殺了我自己,是我,是我一手促成的。”
費澤陽發現良久,某人沒有反應,苦笑之下,發現某人已經哭累了,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抱起她,將她放回臥室,自己退了出來,將廚房裡的那隻碗洗淨,洗碗經過這陣子,他已經動作十分嫻熟了。
放好之後,他進了書房,沒有回臥房,手支撐著額頭,苦苦思索著良策,如何讓費一笑繼續留下來。
翻了幾頁文案,他發現毫無頭緒,他拾起一支筆,在一張白紙上塗塗抹抹,最後還是被捏成一團,投入垃圾桶。
揉著疲憊的眉心,他將整個身子往後靠了靠,到底如何才能將她留下來呢?
顧老頭那裡,自己儼然已經成了眼中釘,顧元濤那裡,根本不會討到半分便宜,思來想去,他最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費一笑起來的時候,費澤陽還在睡覺,費一笑洗漱過後,經過費澤陽的房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