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
阿穆從辦公桌前起身,走到沈先非的面前,彎下身就要去掀他的衣服。
“你幹什麼?”掐滅了菸頭,沈先非皺著眉頭火大地叫了起來。
“你說幹什麼?當然是看看你腰後側有沒有那個紋身。”阿穆站直了身體,很嚴肅地望著沈先非。
“一個大男人別亂動手動腳的。”沈先非非常地狂躁。
“OK!不動手,動嘴。”阿穆摸著下巴,笑看著沈先非,“一開始,我覺得她有嚴重的幻想症,但今晚一直聊到剛才,我覺得有病的那個人不是她,而是你。如果不是你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過來,煩到了她,我已經知道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倏地,沈先非站起了身,指著阿穆的鼻子大罵:“你這個無良色醫,該看病的時候你不看病,你問人家第一次做什麼?她什麼時候第一次,那一次有沒有成功,關你什麼事?你這根本就不是在看病,而是在藉機窺探別人隱私。”
阿穆嘻皮笑臉地撥開了沈先非的手,道:“喂,我可是有照的,很多病人在性生活方面不協調,遇到心理障礙都來向我求助。她是我病人,只不過起了個話頭,我作為一個專業的心理醫生,當然要對病人做一些適當的引導,幫助病人尋找病因。”
“見你的鬼!”沈先非一拳揮了上去,卻被阿穆躲過,“要不是我今晚在這,要不是我那幾通電話讓你適可而止,你還不知要問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
“喂,關於那晚上的事,她根本什麼都沒說好不好?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才見過幾次面,你真當她是你老婆了?OK,轉過身來,讓我先看看你身後的紋身,我辛苦點,幫你們夫妻倆一起看病。”阿穆揶揄著,手又伸向沈先非的腰側。
“去死!”沈先非大力地揮開阿穆的豬爪,又點了一根菸,抄著手,緩步走到窗前。吸了一口煙,他倚在窗前望著窗外,輕吐了一口氣,道:“不用看了,我腰後側的確有這麼一個紋身,一條巴掌大的熱帶魚。在英國的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條魚究竟是什麼時候紋上身的。每次看到那條魚,我的心情就會莫明的沮喪,但我從來沒有去想這條魚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循規蹈矩的我會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