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民解開文胸,又去脫,內,褲,這時候,林歡醒了。
很暈,非常暈,極度暈,眼前的一切都是飛來飛去的。
熱,非常熱,從內臟裡血液裡透出的燥熱感,彷彿要把自己點燃了一樣。
當梁新民終於把她的內褲也脫掉時,林歡才反應了過來,可是她張開嘴,發出來的,卻是一聲媚死人的嬌喘。
“啊嗯!”
老天,怎麼會這樣?她這是怎麼了?
這當然都得拜梁新民所賜嘍,他剛才給林歡聞的香,是一種非常霸道的迷。香,原產地是緬甸。
價格非常昂貴,綜合了迷。幻。藥和春。藥的效用,純天然植物提取,無任何毒副作用。
咳咳,好像把話題扯遠了,這時的林歡,已經完全被藥效所攻陷。
神智還有一絲絲的清明,可是身體和語言,卻不受大腦的控制了。
全身赤衤果,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乳。尖挺立,是她自己用手摸硬的。
另一隻手,在下面的小洞口摸索,看得出已經波光泛泛了。
梁新民俯身壓下,林歡立即纏了上來,大腿勾住他的腰,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揚起臉索吻。
梁新民卻笑著躲開了,“來感覺了嗎?你跟我哥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先跟誰睡的?還是說,一塊睡的?”
林歡迷迷糊糊的貌似聽懂了,在心裡大罵,可是她的身體,已然承受不了那種噬心刻骨的狂烈谷欠望。
“唔,摸我,摸摸我,快點,快啊!”
梁新民的手,在林歡脖子上徘徊,故意壞笑著說,“摸哪啊?這?還是這?”
“這,摸這,親這!”
林歡握著梁新民的大手,終是牢牢蓋在了她胸口,“啊,親親我,快親親我!”
梁新民不緊不慢地捏著林歡的乳…房,那嫩粉色的乳。暈,看得他心裡一陣久違的悸動。
俯下頭,含住了那顆小肉粒,林歡立即弓起身子,激動地尖叫,“啊啊,哈嗯!”
舔了幾口,梁新民突然來了性。致,林歡那幾嗓子,叫得他下面也挺起來了。
此時此刻,林歡一,絲,不,掛,梁新民一點沒脫,房間裡充斥著一股淫靡的氣息,讓他欲罷不能。
很甜,這個女人的味道很甜,怪不得啊,原來到了床上,她就變成了尤物。
她跟他以前接觸的女人都不一樣,傻傻的,很好騙,但是,卻……卻有點可愛。
梁新民在做…愛這方面,是相當有技巧的,他不斷撩撥著林歡,弄得她幾近崩潰的邊緣。
林歡呢?她是冰火兩重天,心理上是恨不得立馬就咬舌自盡,可是身體上,卻浪。蕩得失控。
有句話怎麼說的?對,靈肉合一,林歡現在就正好相反,是靈肉分離,誰也不挨著誰。
這種感覺,可能沒親身體會過的人,都沒法理解,就比如你躺在手術檯上,看著自己的肚子被開了膛,可是沒有任何痛覺一樣。
林歡的私~處已經溼透了,裡面好像爬滿了無數只螞蟻,癢得難受極了。
她抱著梁新民,不停地磨蹭,“唔,給我,我要,我不行了,求求你給我吧!”
梁新民在她唇邊輕輕咬了一口,嗤笑道,“要什麼啊我就給你?你得說明白了呀,快說,你究竟想要什麼?”
林歡急促地喘息著,撥出來的全是熱氣,就這個時候,就是給她根大鐵棍子,估計她都能給自己個兒捅進去。
“棍子,要你的大棍子,插…我,插死我!”
如此淫詞浪語,不堪入耳吧,沒法聽吧,和諧到死都不算多吧?
可是梁新民愛聽,不只他愛聽,是個男人都特麼愛聽,大棍子,她怎麼這麼有才?
梁新民望著林歡的小肉嘴,把手指伸進去翻攪,她的舌尖很燙,舔得他特別舒服。
“唔,我要我要!”
林歡發狂地扭動著身體,梁新民抱著她這麼一翻,就變成了她赤身裸。體騎在他身上的造型。
“乖,想要就自己坐上來,自己搖屁股。”
林歡這時,連那最後一絲的清明也消失殆盡,抱著梁新民的腦袋,逮哪親哪,哆嗦著把他褲子解開了。
褲子一解開,那根硬邦邦的萬惡之源就“呦”的一下彈了出來。
“乖寶貝兒,幫哥哥舔舔,嗯,對,用力吸,小心牙齒。”
林歡一秒都沒猶豫,就照梁新民的話做了,事實上,她從沒有這麼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