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樣?”倏地,臉更沉。“你的意思是,你滿腦子都是性?”
她要敢說是,他肯定打死她!
惡狠狠的,他使勁瞪她,等著她的回答。
“噫!才沒有咧!人家才沒你那麼肉慾……”皺眉皺鼻又皺臉,芮夏荷嗔瞪他一眼。
“沒有?”呼,鬆了口氣。“那就別隨便亂說話!告訴你,女孩子耍有女孩子的樣,不準說那些不三不四的話,也不準想那些不三不四的事,你給我好好的、乖乖的做……”
“抗議,我抗議。”沒聽他老兄諄諄教誨完,芮夏荷已高舉右手大喊。
“抗議什麼?有什麼好抗議的?”不爽被打斷,邊關惡聲惡氣。
“我哪有說什麼不三不四的話?又哪裡想著什麼不三不四的事了?二內夏荷不認帳。
“還說沒有?”彈了下她額頭,邊關才又接續:“你剛才說的那些全都不三不四!還有,什麼拜師學藝?這想法更是亂七八糟!”
“哪是啊?那些哪裡有不三不四又亂七八糟了?”杏眸圓瞠,兩手抆腰上,芮夏荷才不認。
“就是不三不四又亂七八糟!”邊關卻不容她反駁,非常堅定自己的說詞。
“才不是咧!什麼不三不四又亂七八糟,人家我是很正經又很認真!”芮夏荷堅決抗議到底。
“閉嘴。”採出手,封住她口,邊關狠瞪她,拒絕再聽下去。
還正經認真咧!要再聽她說下去,他肯定要吐血身亡。
“喂,讓我說話啦……”拉開他手,她想繼續。
“不要。”換另隻手堵上,邊關快速拒絕。
“關哥!”再抓開他手,芮夏荷很懊惱。
“怎樣?”居高臨下,邊關哼著氣。
“很煩耶!你到底想怎樣啦?”
真被他打敗了!
她要他教,他不肯教;她要走人,他不給走:現在,她要說話,他又不給說?
那,他到底抓她回來幹嘛?既然不想聽她說,就乾脆讓她走嘛!真是,有夠魯的!
又問他想怎樣?好,他也不想再耗了。
“我要你把剛才說的想的,全部統統給我忘掉,而且:水遠不準再提起。”這是命令,不是要求。
“為什麼?”可,芮夏荷卻不想聽命。
“沒有為什麼,反正我說了算,你給我照做就是。”男人荒唐些無所謂,女孩家荒唐成什麼樣?
衛道人士?抱歉,他不是。根本上,他很樂意別人家女孩荒唐,更樂意她們投懷送抱的放浪,但,她,芮夏荷!!就、是、不、行。
別人家女孩荒不荒唐,他邊關管不著也不想管,但他們邊家的女孩絕對不行!
雙重標準?是,他就是,又怎樣?
總之,她芮夏荷!!他邊關是管到底了。
至於小蓮?拜託,小蓮都是老哥的人了,就算要管也輪不到他。
再說,就算小蓮沒嫁老哥,她也乖得不用人管,但小荷這匹野馬可就不同了……
欽,這是不是該怪他?是不是他這上樑不正,她這根下樑才會跟著歪?
思,愈想愈有可能,小荷打小就愛跟著他,不管做怪、搗蛋、整人……凡是他有出手,她就一定參與,兩人當時可真是“合作無間”的小惡霸,一同到達整遍天下無敵手的最高境界。
欽,真是愈想愈後侮。
肯定是讓她跟自己混太久了,才會把她給帶壞成這樣啊!搖頭,嘆息,邊關自責。
“我不要!我幹嘛要聽你的啊?”莫名奇妙!什麼“他說了算”,那她的自主權往哪擱?
哼,才不理他咧!
“不要也不行,你就是得聽。”這回,沒了火藥味,邊關異常嚴肅。
“呃?恩……”怪怪,現在是怎樣?眼前這人真的是關哥嗎?還是他其實足被附身了?
微眯眼,偏過頭,芮夏荷上下打量,真覺得眼前人好陌生。
她家關哥,她認識的那個關哥,常常都嘛嘻皮笑臉的,也都會跟她打鬧陪她瘋,怎麼今天卻完全變了個人?先是對她兇,後又這麼正經,讓她好難適應。
“喂!”突地,她探出右手,食指點點他肩,輕聲問著:“你是我家關哥嗎?”
“廢話。”賞了記白眼,邊關敲她額頭。
“後,你又敲我!”揉著額頭,芮夏荷惱看他。
“活該。”哼著氣,邊關回瞪。
“又說我活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