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一切力量和王家搞好關係。母親告誡歐婭娜,中國是一個有著五千年文明史的古老而神秘的國家,當中國站在世界之巔時西方還是一個沒開化的野蠻社會,只是近幾百年來由於罪孽深重的清王朝為了維持一百多萬滿族人對中國幾億主體民族漢族人的統治採取了一系列極其保守荒謬的統治方式,殺害打壓了大量擁有反抗意識創造能力的漢族精英,妄圖讓所有的漢人成為極少數滿族人的奴才,結果使中國在思想文化和科技上陷入了嚴重倒退。而信仰叢林法則的西方在此期間為了掠奪財富對別的民族進行了極不人道的殺戮,以大航海為標誌在累累屍骨堆上獲得了驚人的財富和爆發性的發展,在此血腥的過程中西方世界在充足的財富保障基礎上文化科學也得到了長足的進步,而中國卻成了西方國家發展的受害者之一。但是,中國到底是一個有著海納百川有容則大底蘊豐厚的偉大國家,有著強大的內聚力和堅韌的承受力,所以才能使自己的文明綿延不斷,並在經過一百多年的強烈陣痛後現在又開始重新崛起,無數有著高貴血統基因的家族又浮出了水面,王氏家族就是其中最傑出的代表。拿破崙曾英明地論斷,中國是一隻睡著了的巨龍,當它醒來時全世界都會震動。現在這隻巨龍不但以醒了,而且正準備翱騰長空。現在西方社會許多白人至上的利益集團和中國的宿敵日本對中國的崛起充滿了恐懼感,它們不但想方設法從中國的發展中大撈好處,還千方百計想要阻撓遏制中國的發展,其實,這是最愚蠢的舉動,是逆歷史潮流而動。最聰明的方法就是融入,融入這歷史大潮中。歐婭娜雖然對母親的見解很不理解,但母親的話從來就沒有出過錯。歐婭娜微笑著恭敬地接過這三文不值兩文的銀手鐲戴在手腕上。
王晴眼含淚水,小心翼翼雙手接過手鐲套在腕部,她不但又有一個新的家了,而且還得到了這個家族所有成員的善待。一股熱流從她冰冷的心田裡湧現。
保安陳軍搬來幾張椅子,大家歡笑著圍著喜笑顏開的老太太東拉西扯地說些開心事。“你們年輕人到一邊玩去,別影響我們打牌。”吳梅的三哥吳正牌癮特別大,他不耐煩地轟這幫年輕人。“三哥,你怎麼說話?霜霜她們好不容易回趟家。”吳蘭抗議道。她正和歐婭娜聊的高興。歐婭娜怪里怪氣的中文發音讓她很感興趣。
“算了算了,讓他們打牌。”王若霜招呼歐婭娜和王晴拖拉著椅子來到花壇邊,她向吳正“哼”地皺了下鼻子表示不滿,那嬌媚的模樣讓吳正一陣頭暈:“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孽,張國強這小子如娶了她大概會落個精盡人亡的下場。”他完全沒有長輩的風度搖頭為張國強這個小輩默哀三分鐘。王若霜的魅力太強大了,連七八十歲的老和尚見了她大概也會後悔進了佛門。陳龍王朝和王曉洪也一鬨而來坐在了花壇上,花壇裡的幾株花卉吐露出醉人的芳香。小院落外面古木森森,小院落青石板鋪地,小院落裡幾株寒梅幾叢青竹,花壇裡鮮花初放,四周擺設著十幾盆盆景盆栽,清新的風兒拂過,拽動的林木樹葉沙沙輕響。半米高的石階走道上半米高的斑駁青石欄,七八間青磚青瓦房,雕花窗雕花門古色古香,房間內卻是現代的實木地板,全套現代傢俱,全套家用電器。一群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圍坐在花壇前:“霜霜,你可真會找地方,這兒真美,一點也不比我在法國的古堡差。”歐婭娜讚美道。“庭院深深深幾許。這兒確是養老休閒的好地方。”陳龍深為贊同。“喲,陳先生,你還會作詩呀。”歐婭娜改用英語。“我那會作詩,這是我國北宋時期大文豪歐陽修‘蝶戀花’中的一句。”陳龍用流利的英語回答。(以下對話全是英語)“我這個哥哥呀,不但科技學識超群,文學修養也很不錯,誰家姑娘嫁了他可就有福了。陳龍,你也快三十了,找得物件了。陳龍,我給你介紹一個如何?”
陳龍脹紅了臉,歐婭娜掩口而笑,就連一向面孔冷冰冰的王晴也扯動了一下嘴角。正在用一根樹枝逗弄著螞蟻的王曉洪丟下樹枝跳了起來:“哇噻,霜霜姐,你要當月老哇?哦,我的心被丘位元之箭射中了。”王曉洪雙手作掩心昂首狀,眾人大笑。“去你的,小屁孩懂什麼。”王若霜踢了王曉洪一腳。王曉洪一跳躲開:“霜霜姐,我不小了,我都二十二歲了,該交女朋友了。”王曉洪委屈地。王若霜和歐婭娜兩個女孩子笑成一團,王晴的眼角全是笑意。王若霜好不容易止住笑:“歐婭娜,我知道你眼高於頂,到現在還沒有那位男士能入你法眼,但陳龍真的很好,怎麼樣?嗯?”王若霜左右手的大拇指相互對著彎了彎。“哎呀,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歐婭娜羞紅了臉捶打著王若霜。王曉洪跳到幾人中間,東瞧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