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屍顯然也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收斂了漫不經心的語氣。雖然在銀時聽來並沒有和平時有多大的區別。
“那邊。”銀次指了個方向,赤屍便向著那個方向猛地轉動船舵。
鼬見狀,連忙跑向動力室,一邊還不忘對甲板上的人說:“找結實的繩子把自己和比較牢固的地方綁在一起。”
雖然鼬並不十分理解這動力室提供動力的原理,可卻還是知道該往哪裡加些什麼東西。將放在角落的某個裝著不知名液體的木桶塞進那看起來應該是發動機的機器的某個口裡,呆在船艙裡的鼬都能明顯地感覺到所乘坐的船加速的感覺。
站在甲板上的眾人,除了手握船舵的赤屍藏人之外,其餘三人都腳步不穩地踉蹌了一下。明顯感覺到與之前的行駛速度不同,同時也變得顛簸起來。
改變了方向行駛了一會兒,隱隱約約能看到遠處天空的顏色逐漸加深。再繼續往前,只覺得連頭頂的陽光都被前方那漆黑的天空吸走了。終於駛進暴風雨範圍後,豆大的雨點劈頭蓋臉地將甲板上的4人澆了個透心涼。
鼬一直以為自己的適應力和應變力應該都還算不錯的,可當他感覺到船不再那麼顛簸了之後,幾乎是用爬的才到達了甲板。
“我覺得……嘔……我連內臟都……快要……嘔……吐出來了……嘔……”到達甲板,就看到銀時趴在欄杆上對著大海傾吐他的膽汁。銀次和刻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赤屍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拿下了頭頂的帽子掛在船舵的扶手上,一邊撩起長風衣的衣襬雙手用力一擰,擠出許多水來。
似乎是終於把肚子裡的東西吐乾淨了,銀時回過身,就看到一身清爽的艾斯。剛想抱怨他一個人躲進船艙裡那不義氣的舉動,就見這個剛從船艙裡出來的少年臉色比他們的還差,而且看起來還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
如果船上沒有足夠大的動力,那麼隨波逐流遠比強行突破要安全得多。所以鼬在他們進入暴風雨的區域之後,就停止了往那個發出動力的機器裡增添那不知名的液體了。可他卻為了做這些事情,錯過了將自己固定在船上的機會。而那間動力室裡也沒有什麼地方能讓他固定住自己,船在開進暴風雨範圍後的那段時間,鼬一直都處於類似於不停地被人拋來拋去的狀態。
“沒有查克拉果然很不方便……”鼬一邊平復自己想要嘔吐的**,一邊無意義地想到。
幾人半死不活地躺在甲板上任由毒辣的太陽照射全身,船上唯一一個還有精神的赤屍一邊保持著船隻的航向,一邊看著幾人萎靡的模樣似乎覺得十分有趣的樣子。
鼬在稍微恢復了一些之後,便起身開始研究起這艘船上的航海圖了。而刻和銀時直到身上的衣服和頭髮被曬乾了之後,才想起來應該是去洗澡的。想著銀次應該也是溼透了的,銀時好心想叫他一起去,卻沒想到這個沒心沒肺的小鬼竟然就這麼呼呼大睡起來。
太陽落山的時候,掌舵的又換成了刻。
銀次許是因為沒有陽光覺得有些冷了,慢慢轉醒過來。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發現除了在高處掌舵的刻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
想著會不會都進了船艙睡覺了,便晃晃悠悠地走進了船艙。剛下到船艙,看到盡頭的房間房門並沒有關嚴實,從門縫裡透出了些光亮,便猜大約是艾斯在裡頭查什麼資料。還沒走幾步,看到左手邊的屋子房門半掩著,隱隱聽見什麼聲音,就伸手推了進去。
進門發現這屋子應該是間廚房,銀次一抬頭就看到赤屍藏人穿著他那件黑色的風衣,帽子被放在一邊,手裡拿著手術刀正在切案板上的什麼肉。他身後的灶頭上放著一個鍋子,裡面似乎正在煮著什麼,“噗嚕噗嚕”地作響。
剛睡醒腦袋還不十分清楚的銀次看到案板旁似乎是放著什麼白色的布料,也不知怎麼的就聯想到了坂田銀時身上的衣服。又想到剛才在甲板和船艙裡都沒有看到坂田先生,心中猛然升起了一個恐怖的想法。
“赤屍先生,請,請問您是在做什麼……”銀次顫顫巍巍地問道。
“肚子餓了,當然是做飯啊~”赤屍笑眯眯地回答。
“那那,請問您,您切的那是什,什麼呀?”
“當然是能吃的肉啊~”
“能,能吃?”
“是啊~就地取材,不麻煩。”
“就,就地?”銀次打了個哆嗦,壯著膽再問,“您看到坂田先生了嗎?”
“啊,他不就在這裡嘛?”
“誒誒誒誒誒~~~”聽了赤屍的回答,銀次